要稍微套一下話,保準就能聽見類似——平日組織裡面見不到人,結果去當表面上‘為公為民’的公安警察去了。或者,連組織的報告都不願意自己寫,作為犯罪分子當警察居然還會願意搞文書工作——之類嘲諷的話。
以蘇格蘭的能力,知道他是臥底後,聯絡公安取消行動是理所應當的。
但他忽略了一個人,田村圭介。
這人收到情報後,只想著利益最大化,完全沒考慮過保全還在組織的臥底。
把訊息洩露給美國人,讓他們先去攔截一波,摸底到組織情況後,讓自衛隊之類的再去坐收漁翁之利。
琴酒能給他打電話,說明組織已經成功撤離了,但有沒有受傷,還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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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被銬在審訊椅上,周圍一片黑漆。
組織並沒有針對所有成員進行審訊,工作量大是一回事,損害成員的忠心也是一回事。
現在最需要擔心的情況是,公安裡到底還有沒有其他臥底。
以及,明明公安都按兵不動了,為什麼任務情報洩露仍然被發現了?還是說,這件事,有第三方參與?
不知道過去多久,審訊室的燈被人開啟。
亮堂堂的白熾燈刺得降谷零閉了閉眼。
‘噠——噠——’
身材高挑、穿著白色高領毛衣、緊身牛仔褲,外套白色大褂的黑長髮女性,雙手插兜,不緊不慢走到安室透面前坐下。
她挽了挽長髮,衝著男人笑道:“久聞大名,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你,波本威士忌。”
安室透皺起眉,眼前人給他一種莫名的違和感,如果是貝爾摩德,根本沒必要這種時候說這些話。
他問道:“你是誰?”
“我是波特酒哦,初次見面,請多指教。”女人頓了頓,想到什麼後,唇邊笑容擴大,“說這個你可能沒什麼概念,你認識帕斯提斯吧?”
安室透咬了咬牙,怎麼又來一個難搞的。
沒在乎男人的沉默。
波特撐著臉,細長的手指在桌上畫著圈,“帕斯提斯和波特是夫妻呢。”
安室透猛然睜開眼,眸中滿是錯愕。
“噗——”女人揚起頭,笑得十分肆意,她擺了擺手,“這種反應真是讓人毫不意外啊,但我果然無論看多少次都不會厭煩。”
“朗姆的孩子是朗姆。帕斯提斯和波特的孩子,當然是帕斯提斯,畢竟是個男孩。”
安室透聽懂了這女人的意思——帕斯提斯是組織二代,那人的父母也是組織成員。
“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
“因為我很煩啊,每個人見到我都覺得,我配不上波特這個名字!”
——
發現可能會導致紅黑方戰鬥力失衡,打算搞幾個組織成員出來,增加一下酒廠的逼格?
酒廠給代號的原則是,男的是蒸餾酒,女的是葡萄酒。
:()在名柯里救贖意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