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瞬間變成了豆豆眼:“啊……這樣嗎…咳,佐藤你去查一下監控。”真不怪目暮警部有這樣的反應,實際上日本居民樓公共區域基本不安監控的,因為監控容易錄到左右鄰里,一個不小心,就要被鄰居舉報侵犯隱私權了。
女警官應了一聲,跟著岡田米希亞去看電腦監控畫面了。
這樣確實幫助警官節省了工作,要是能多推廣監控就好了,目暮警部樂觀想著。
但往往事不如人意,佐藤美和子回來告訴眾人一個不幸的訊息——監控被人破壞了。
只能說不愧是日本,監控沒有普及就根本在斷案中起不了作用。只安一個監控的話,這個監控一壞,還是需要依靠警察進行走訪調查,根本不頂用。
佐藤美和子嘆了口氣,領著幾個警員開始分別走訪鄰居了。
很快有鑑識課警員在死者臥室的電腦裡發現一封遺書,上面寫著:米希亞,媽媽對不起你。其實很早以前,因為新井那傢伙的勸說,我沒抵擋住誘惑,將錢投入了一部分。最開始確實是賺錢了,所以新井第二次勸我往裡面投錢的時候,我就沒能拒絕。但是在那之後,股票就開始虧空了,後面虧的越來越多。我連你讀書的錢,都沒能存下來。媽媽對不起你,你以後跟著吉松先生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
御坂凪:“說起來,我昨天和萩原警官一起來岡田同學家裡的時候,看見岡田太太似乎和一位叫新井翔太的男子發生過爭吵。”
目暮警部頓時提出一個設想:“那肯定就是這位新井翔太故意讓死者深陷股市的跌盤,最後導致死者壓力過大而自殺?”
工藤新一抽了抽嘴角,反駁道:“警部,這明顯不可能是自殺案件啊!誰自殺之前,還心情收拾碗筷和招待客人的啊!”
“是哈……”目暮警部撓了撓頭。
“昨天岡田太太也是說,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將積蓄投入股市。”御坂凪補充道,“岡田太太說過,新井先生因為這件事,最近三週經常找她。知道這件事的除了昨晚我、岡田同學和萩原警官外,應該還有另一個人也知道。那位岡田太太親近的人,就是你吧——吉松先生。”
吉松次郎瞳孔一縮,看著眾人看過來的視線,他覺得自己後背都被冷汗打溼了,但他面上還是強自鎮定道:“塔米沒和我說過這件事,我們很少談經濟情況這種敏感話題。”
“是嘛?”工藤新一提出質疑,“一般來說,作為交往的情侶很少提經濟情況還能理解。但據我瞭解,您與岡田太太似乎馬上就要結婚了。”
吉松次郎暗恨,他就知道遇見這兩個人,事情會發生意外。他只能轉移話題道:“哈哈,孩子話不能亂說啊。而且最開始你不是也說了嗎,塔米的死亡時間預計在上午九點左右。我上午八點左右就和米希亞這孩子一起出門了。而且因為今天是塔米的生日,我還順道去蛋糕店訂了蛋糕,蛋糕店的店員能作證的。”
目暮警部立馬讓人去那家蛋糕店詢問情況。這時,佐藤美和子也問完情況回來了,她彙報道:“早上八、九點左右,有人目擊岡田家門口有位黑色套裝半長頭髮的女子進門。還有目擊者稱看見是一位慌慌張張的卡其色西裝男子從岡田家跑出來。”
“根據我們的詢問,確定那位卡其色西裝男子是新井翔太,只是那位黑衣女子,我們讓目擊者看了照片,不是死者熟人。”
工藤新一想到了什麼,他抬起頭看了一眼並不想開口的御坂凪,走到佐藤美和子身邊,輕聲道:“佐藤警官,你能拿著我班主任森口優子老師的照片,重新去問一下目擊者嗎?”
佐藤美和子也記得昨天的案子,立刻明白工藤新一的意思,她點了點頭,就立馬出門了。
新井翔太被帶來岡田家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發抖,他深呼吸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