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
女人的聲音伴隨著開門聲傳入耳內。
“這個時間點才出現,我還以為需要去警視廳找你呢,波本。”
金髮女郎雙腿交疊,斜斜倚靠在沙發上,沒有回頭。
不遠處的電視機正在靜音播放,似乎是媒體關於下午環狀線換鐵軌的通報。
找他?
是幫組織滅口吧。
降谷零走進屋,看清楚女人茶几上放著的茶點。
想起自己忙得暈頭轉向的一整天,對比太強烈,他眼皮跳了跳。
“我什麼情況,你不是已經在電視上看見了嗎?”降谷零瞥了眼緊閉的房門,“人醒了嗎?”
“中途醒了一次。”
意思是,之後又被弄暈了,人應該沒事。
降谷零走到女人不遠處,撕開了臉上的易容,將東西扔到一旁。
“我早就想問了,你上週不是還在美國嗎,居然能剛剛好參加這次緊急任務?”
這女人根本不是這種積極參與任務的性格。
貝爾摩德拿起桌上的茶,輕抿了一口,“當然是因為在美國待得厭煩了啊。”
ol guy很久沒有訊息。
而且從別人口中打聽到工藤夫妻都回國了,貝爾摩德在美國也坐不住。
這事情簡單不了,她必須來日本看看情況。剛下飛機,就聽說工藤宅炸了。
“這次打算在日本留多久?”
“等我解決那群煩人的蒼蠅吧。”
之前那個引出赤井秀一的任務失敗,反而不知道為什麼讓fbi注意到了莎朗?溫亞德這個身份。
不是什麼大事,隨著兩個身份的年齡差距越來越大,維持身份越來越困難,她也必須要做出取捨。
作為克里斯出席莎朗葬禮時,她見到了當時聚在一起的三個孩子,感覺當時因為陰雨天氣不可避免想起往事帶來的沉鬱煩躁一下子沒了。
想到這裡,貝爾摩德偏頭看向波本,狀似漫不經心道:“這件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降谷零沒有繞圈子,邊解開身上的西裝邊說道:“聽目擊者說在森谷帝二家附近發現了一群帶著帽子的黑衣人,警方已經朝著這個方向調查了。”
這事也不需要繞圈子,他就算不告訴貝爾摩德,最後也需要向琴酒他們說明情況。
至於目擊者是誰,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好心便衣公安。
“這樣啊……”女人挑了挑眉。
降谷零走到一旁的桌邊,往水杯裡倒了點水。
琴酒或許會對這件事感興趣,但貝爾摩德想聽的可不是這個。
她伸出手指繞了繞身側的捲髮,“有發生什麼有意思的事嗎?”
男人倒水的動作微不可察一僵,但很快調整了過來。
降谷零放下茶壺,隨意開口:“近一年媒體捧著的那個高中生偵探,搜查一課的人也很久沒人見過他了,看起來是真的死了呢。”
既然景和雪莉都沒有對這件事有異議,好歹人還是未成年。
如果這人能僥倖從琴酒手裡活下來,希望工藤新一可以收斂一點,別鬧到組織面前。
不知為何,降谷零下意識隱瞞了關於少年的情報,可能是不想將組織的視線吸引到同期身上吧。
“……”貝爾摩德冷冷看著男人放下水杯,轉身進屋。
她現在真想往波本水裡丟點毒藥,說得那麼輕易,這人也不在乎自己乾乾脆脆死掉吧?
死人最能守住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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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廳
燈光昏暗,大螢幕閃爍出微光。
“8排在這裡,你要去哪?要上天啊。”單手拿著爆米花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