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以防禦,但,結果還是兩人被炸的此般狼狽。
雖如此,但朱暇疲憊的臉上依舊是那股恆久不變的傲意,望了望恢復蔚藍的天空,吐道:“老子也是頭一次見識到自爆,果然夠強,既然把老子從幾百米的高空炸到了地下。不過,他依舊沒能如願以償,和我們同歸於盡!”一句話,傲氣沖天。
“哈哈,你傢伙就別在這裡怨天尤人了,老子們雖然被炸得這麼狼狽,但是卻沒死,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不過,我蕭沫還是第一次變得這麼狼狽。”說到最後,蕭沫臉色變得幾分苦澀。
“我何嘗不是第一次?”朱暇翻了一個白眼應道,隨後又說道:“不過我們還是危險啊,豈虎那老小子還沒出來。況且,先前你沒聽那個豈萌兒說麼?天景宗還有很多厲害的長老。”
“我日!”蕭沫神色一驚,大爆了一句不雅的粗口。
“你要日豈虎?”朱暇臉色疑惑的問道。
“去死!誰要日他?”出言反駁了一聲,旋即蕭沫正色危言地說道:“如果真是如你所說的這樣,那麼我們就麻煩了,甚至是被殺也不稀奇。”
“聽天由命咯,反正現在我倆也走步動了,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就在這裡乖乖等死吧。”無奈的應了一句,旋即朱暇索然的躺在了地上喘著粗氣。
“哈哈,說的不錯,到時候大不了老子也來個自爆,炸死那群狗日的!”說著,蕭沫也全然不在意身上的致命重傷,躺在了朱暇旁邊。
稍後,還沒完全斷氣的蕭沫突然又說道:“朱暇,說句心裡話,你還是我蕭沫第一個認可的朋友,既然在這種時候還能這般悠然而談,果然和我的性格很像啊。”
“去你媽的,什麼叫和你像?明明是你像我好不?傻孩子盡愛說屁話。”努力的將眼睛睜開一半,朱暇對著蕭沫豎起了中指罵道。
一瞬間,蕭沫就意識到了什麼,早在先前,他就見識到了朱暇那無人能及的罵人能力,所以有自知自明的蕭沫很明智的選擇了不和朱暇對罵,而是轉移話題說道:“如果老子身上有丹藥就好了,吃兩顆或許還能恢復一點,恢復一點後或許還有能力喝點酒。”
灑然一笑,“丹藥那種東西我不是怎麼稀罕,不過,我們現在就不能喝酒麼?重傷又如何?老子依舊敢大灌。”說著,朱暇努力的御動那點微乎其微的靈氣從朱戒內拿出了兩壇杜康酒。
“哈哈,夠爽快!就算老子喝進肚的酒從身上的傷口溢位來了老子也要捨命陪君子!來!喝!”
“喝你妹?老子這兩壇酒是用來自己喝的。”朱暇一撇腦袋,說道。
“靠!今天你不給老子喝就不行!”
……
在天景山之頂的背面,乃是萬丈懸崖,在萬丈懸崖之間,有一塊凸出的石地,石地上,有一座用漆黑如墨的岩石砌成的大殿。
此刻,豈虎正盤膝坐在一間密室的中央,在他的體表,可見一層濛濛的白光,而在他周圍,則是流轉著一束束如絲帶般的黑色能量,與他體表的白光形成了極致的對比。
“嘶嘶嘶嘶……!!!”突然,流轉在豈虎身體周圍的黑色能量如蛇一般的扭動了起來,併發出了如蛇吐信似的“嘶嘶”聲,頗為詭秘。
正在此時,這間狹小的密室中憑空冒出了十團黑色的氣息。
轉眼間,十團憑空冒出的黑色氣息凝聚成了十道渾身黑色斗篷的黑衣人。
“老宗主,豈狂人自爆了,天景宗沒了。”其中一個人一出現便開口了,聲音沒有任何情緒,顯得沉厚。
緩緩睜開雙眼,豈虎臉上有的只是寒冷的平靜,“我知道了,你們在外面等我,我的黑魔天煞決馬上就要修煉成功了。”說到最後,豈虎臉上微微泛起了激動的神色。
“是!”十人整齊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