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朱暇此時既然來了興致,“不能去?為什麼?那如果是我非去不可呢?”朱暇帶著戲謔的語氣挑釁道。
朱暇是守規矩的人麼?不是!況且這裡還是天景宗的地盤,他豈能在這裡守規矩?說白了,他這次來天景宗的原則就是搗亂。
“大膽!”為首那名弟子臉上氣得鐵青,頓時寒聲吼道。顯然朱暇先前的挑釁已經深深的激怒了他。
不等朱暇回話,那名弟子又放聲道:“閣下,我們給你面子你不要,難道非要我們天景宗動粗不成?哼,不識好歹,先前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那裡你們不能去。”
吐了一口唾液,朱暇身子帶著霓舞向前飄了一段距離,狂態盡顯的道:“老子先前也說的很明白了,老子今天非得要去!”
“你……!”一群人氣得鼻息如牛,但一時之間也沒語言來反駁朱暇這個無賴。
少許,為首那名弟子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氣,聲色厲懼的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你就別怪我們了。”話音落下,只見他後面一群弟子快速散開將朱暇與霓舞兩人團團圍在了中間。
“恭敬不如從命。”拱手說了一聲,此時朱暇既然變得有禮貌起來了,但是就在下一刻,朱暇卻是拉著霓舞的手向著前面幾名天景宗弟子飛了出去。
“好快的速度!”見朱暇突然出手,為首那名弟子心底驚呼道。此刻這些天景宗的弟子只覺得兩眼發花,全然看不到朱暇半點身形,只能偶爾感覺到眼前一抹紫光閃過。
“砰!”突然的出現在了先前發話的那名弟子身前,進而一膝蓋猛然頂在了他的下吧上,緊接著,剩餘的幾人都神奇的向著下方墜去。
三下五除二的打理完了這些小嘍囉後,朱暇則是直接帶著眼神幽怨的霓舞向著最頂端的巨石飛去。
“朱暇,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說不好就動手。”
……
“朱暇,你說太陽裡面到底是什麼?”站在巨石邊緣,霓舞眺望的雲海另一邊的紅日,目綻奇光的喃喃張口向朱暇問道。
灑然一笑,“呵呵,誰知道呢?我想肯定是岩漿之類的東西吧。”遲疑了小會兒,朱暇神色突然變得寥落起來,從朱戒內拿出一罈酒一飲而盡,朗聲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沒想到在這裡看落日能夠使心境平淡,仿若世間的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心中少了諸般所欲,惟獨伊人心憔悴。呵呵。”淡淡一笑,朱暇起身道:“也罷,等以後我就找個安靜的地方度過餘生,有落日,有伊人。”
朱暇隨意吐出的一句話,霓舞聽後臉色既然變得迷離幾許,微偏螓首注視著雙手叉在腦後眺望著天邊紅日的朱暇,“沒想到,他正經起來的時候這麼迷人,和那副無賴像簡直是判若兩人……”
“回眸一笑百媚生,盛託有佳人,絕世而獨立。朱暇,你可曾記得你為我作的詩?”霓舞突然嫣然笑道。
“當然記得。”朱暇爽口答道。
遲疑了一會,“呵呵,如果我是你口中的那個伊人就好了。”霓舞一語吐出,俏麗頓時泛起一抹酡紅,雙手藏在袖中捏著手指。
“呵呵,這還說不一定啊,我說的伊人並不止是一個喔。”朱暇突然一臉玩味地笑道。
“嗯?什麼意思?”霓舞也從朱暇話中聽出了端倪,俏麗泛喜的反問道。
暗道了一聲自己失言,擾了擾腦袋,朱暇訕訕笑道:“呵呵,沒……沒什麼?”
“啪,啪,啪,啪……!!!”正在此時,在朱暇兩人的後方響起了手掌拍擊時的聲音。
兩人有默契的同時扭頭望去,只見一身材高挑,相貌俊逸的黑髮男子正徐徐向著兩人走來,而在他的臉上,能清晰見到狠戾的笑意。
見到來人,霓舞俏麗一變,“霓拜,你怎麼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