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幽靜偏僻得能聽見蛐蛐唱歌的街道上,一群歪瓜裂棗般的地痞無賴悄然冒了出來。
他們一個個賊眉鼠眼,活像偷油的小老鼠,窺視著那些滿載而歸、春風得意的競拍者,心中那邪惡的小念頭就像野草一樣瘋狂生長。
為首的地痞歪戴著一頂破得不能再破的帽子,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彷彿是被雞爪抓過一樣,眼神中滿是貪婪與兇狠,就像餓了三天的野狼看到了小綿羊。
他猛地一揮手,身後那群烏合之眾便像打了雞血一樣蠢蠢欲動,紛紛抽出棍棒等簡陋得像是從垃圾堆裡撿來的武器。
此時,一位身著華麗服飾、彷彿一隻驕傲的大公雞的競拍者在一群威風凜凜、如同天兵天將般的護衛簇擁下緩緩走來。
地痞無賴們見狀,嚥了咽口水,那口水聲大得彷彿瀑布轟鳴。
雖然心裡怕得要死,但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貪念。
他們怪叫著衝上前去,那叫聲比被踩了尾巴的貓還要難聽,妄圖攔住這位競拍者的去路。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為首的地痞扯著嗓子喊道,聲音中卻帶著一絲顫抖,就像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小樹葉,顯然也對這些護衛有所忌憚。
然而,護衛們壓根就沒把這些地痞無賴放在眼裡,他們看著地痞們的眼神,就像看著一群滑稽的小丑。
只見護衛們瞬間警惕起來,個個眼神如電,緊緊護住主人,彷彿在說:“有我們在,你們這些小嘍囉別想靠近半步!”
其中一名高大威猛的護衛向前一步,怒喝道:“大膽狂徒,竟敢在此撒野!你們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就敢來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膩歪了!”
說時遲那時快,護衛們迅速抽出兵刃,那寒光閃閃的樣子,彷彿能把太陽都給凍住。
地痞無賴們頓時慌了神,一個個面如土色,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但俗話說得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們還是硬著頭皮衝了上去,那模樣就像一群無頭蒼蠅。
一場小規模的衝突,哦不,只能說是一場鬧劇瞬間爆發。
護衛們訓練有素,身手敏捷,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就像武林高手在表演雜技。
地痞無賴們雖然兇狠,卻只是一群烏合之眾,在護衛們的攻擊下節節敗退,那場面就像一群小綿羊在被大灰狼追趕。
棍棒與兵刃相交,發出清脆的聲響,那聲音就像過年時放的鞭炮。
地痞無賴們被打得哭爹喊娘,抱頭鼠竄……
有的被護衛一腳踹倒在地,那姿勢就像一隻翻了身的烏龜;有的被打得鼻青臉腫,那模樣就像被畫了花臉的小丑。
他們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和懊悔,就像做了壞事被抓住的小孩。
最終,地痞無賴們落荒而逃,留下一片狼藉的戰場。
至於那些競拍者在護衛的保護下,安然無恙地繼續前行,彷彿這場鬧劇從未發生過一般。
他們邁著優雅的步伐,就像在走紅毯,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只不過這場鬧劇過後,城中的一些家族痛心疾首,毅然決然地決心要好好整治那些長期為非作歹的地痞無賴和終日無所事事的混子。
一時間,城中迅速掀起了一股洶湧澎湃的清理地痞的熱潮。
各個家族雷厲風行,紛紛派出眾多人手,在城中的大街小巷全方位地展開細緻搜尋。
那些平日裡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地痞無賴們,此刻猶如驚弓之鳥,惶恐不安地四處逃竄。
然而,他們又能逃到哪裡去呢?家族的強大力量已然遍佈整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很快,一個個地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