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擺著嚴父的面孔。
「是,睿兒馬上就去。」夏侯睿連忙答應。
太好了,父侯居然沒有罰他,真是難得,多虧了夫子在,否則少不了又要被打一頓。
夏侯睿走後,韓子悅卻開始頭疼了,現在又變成他和夏侯殤獨處,這讓他有些不自在的將目光放回書卷。
「子悅還是很怕本侯嗎?」見他神色僵硬,夏侯殤嘆了口氣。
他也不想做惡人,只是兒子自小頑劣,沒人能管住他,自己若不嚴厲些,那小子早就鬧翻了天。
只是子悅似乎將他當成了壞人,他卻苦於不知如何解釋,才能讓他明白自己的立場。
「不怕,我怕侯爺幹什麼,難道你還會吃了我不成?」
這是實話,自從知道那件事是個誤會,他也不再畏懼他,況且除了偶爾毛手毛腳以外,這個人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之前他也旁敲側擊向總管打聽過,根據對方的說法,侯爺是個正人君子,並無什麼不良嗜好,那日或許只是喝多了……
「本侯倒是很想吃你,你讓本侯吃嗎?」曖昧的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摩挲著,夏侯殤低聲道。
指下的肌膚潔白勝雪,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般細嫩光滑……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旖旎的畫面,韓子悅光裸著身子靠在他懷中,風情萬種的扭動纖腰,口中發出細細的呻吟聲。光想,一股熱浪便湧向小腹,下身立刻有了反應。
「我一點也不好吃,侯爺府上那麼多美味,侯爺儘管吃。」韓子悅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夏侯殤不理他的暗示,將他的手執在嘴邊親了一口。
「侯爺,逾矩了。」韓子悅心頭一震,用力想抽回手。
但夏侯殤似乎並不想放過他,仍扣得死緊,肆意親吻著他的手背。
「本侯的府上,本侯就是規矩,哪有什麼逾矩不逾矩。」
「侯爺難道忘了當初的承諾?」不得已重提舊事,韓子悅的眉頭都快擰到一起了。
「……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本侯的心意。」夏侯殤無奈的鬆開手,倒也不想把他逼急了。
反正韓子悅已經是他的人,想跑也跑不掉,他不介意多等些日子。
「侯爺若是沒事,請回吧。」指著房門,韓子悅下了逐客令。
「子悅,想看舞劍嗎?」夏侯殤突然提議,試圖討好對方。
子悅是文人,向來不愛耍刀弄劍,但這劍舞卻少了肅殺之氣,反而為文士所愛,說不定子悅會有興趣。
「舞劍?你來嗎?」韓子悅一愣,收回了手。
「本侯雖然是個粗人,不會舞文弄墨,但舞劍還難不到本侯。」他哈哈大笑,喚下人送來了佩劍,「走,我們到後花園去,本侯給你舞上一段。」
「也好,看書也看得乏了。」韓子悅也來了興趣,便答應了。
夏侯殤是將軍,身手不凡,看他舞劍定是件賞心悅目的事。
來到後花園,夏侯殤長劍在手,銀白劍身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襯得他高大的身影彷彿戰神下凡,耀眼奪目的差點讓韓子悅睜不開眼。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他邊舞邊吟,身形瀟灑飄逸,銀白劍芒隨著他的舞動凝成一條光帶,宛如天邊的銀河,流光四溢。
沒一會兒,夏侯殤一套舞畢,收回劍勢,走到韓子悅面前。
「子悅,喜歡嗎?」
「喜歡……真是太美了……」被那瀟灑氣勢震懾住,韓子悅喃喃自語,尚未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