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奔著跑走了,因為用力過猛,撞到另一個警察的懷裡,男女授受不親,這下子腳趾頭都能猜到胡mm有多羞恥和尷尬了。
“還不穿衣服出去追啊魂淡!”顧盼盼憋氣憋到炸,破罐子破摔式趁秦生分神,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毯子滑下,以身示人,秦生半撐倒在地上,無奈閉上了眼睛。
這不是羞的,而是火沒發洩掉,在體內亂竄的難受。
“翠花!”秦生終於喊了人家名字,可出聲比不出聲還要令人想打死了,聽聽,這是什麼聲音,慾求不滿的性感沙啞,放在任何一個情景下,得多讓女漢子萌妹紙們噴血!
“各位各位,”被緊急呼叫又沒人給解釋的警察同志也要添亂刷存在感了,一個抱住蘇曉曉逼其冷靜,一個對白日宣淫的男女想看又不能看,扭著頭,“窩裡鬧得同時,是不是該給我們時間把事情說清楚了?”
蘇曉曉踹門叫嚷沒結果,又擔心顧盼盼吃虧,本質上說她對秦生這個傢伙沒任何人性的概念,正好樓上冒出個男人,建議蘇曉曉報警。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把秦生當賊,並把他揍了一頓送去醫院的鄰居男。
這年頭社交工具的普及,政策的改革,導致人民公僕和警察們辦事太速度了,前面剛打電話,後面就派了兩個人強體壯的同志來,又是私闖民宅又是光天化日強、奸什麼的,那還得了,有王法麼!
開著警車火急火燎殺到,剛找到對應小區樓,就看見樓下花壇外有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在那裡猶豫徘徊想進又不敢進,本著為人民服務的職業素質,警察同志上去問是否要幫助,一來二去,緣分巧合這東西,就是這麼狗血。
這一天是顧盼盼的一場噩夢,夢的終點,是秦生半裸著的上身把闖進來“壞他好事,丟他臉面”的外人趕走了,就差左手持刀,右手拿掃帚,磨刀霍霍向警察了。
遇到秦生這麼只集各大優勢為一體的流氓,警察同志也束手無策,尤其是秦大爺還揚言找律師立案正式上訴什麼的,可憐的警察直想揍完人爽一下好受罰得了。
顧盼盼做不來嬌羞無限憤恨無限的模樣來,不過也基本屬於藏頭露尾趁著機會跑回了臥室,反鎖上門,隨外面的禽獸大爺愛咋樣就咋樣,只要別找她玩危險遊戲就成。
嘭嘭嘭,啪啪啪,一系列摔桌子摔碗的聲音隨即響起,秦大爺確實很窩火。
拿出手機撥胡翠花的號,直接被拒聽,更窩火!
房內的顧盼盼也好不到哪裡去,秦生每摔一次,她的心臟就猛抽一次,她握緊手機,一會兒想打給蘇曉曉,一會兒想打給陸兵,最後誰也沒打,寂寞而暴躁的捶了一夜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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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失眠,顧盼盼頂著半出竅半神遊的身體,在太陽昇的老高時,才終於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貓著腰,縮著頭,左看右看,沒人;上看下看,沒人;
鬆口氣,人終於自動離開了。
顧盼盼頹然靠在牆上,剛想給自己找點精神尋點光明。廚房裡一陣陣索索聲傳來,敲的她剛放鬆的神經瞬間繃緊。
穿著圍裙單手拿著鍋鏟的男人神色溫柔地從廚房中走來,從陽光裡走來,從柔風裡走來,看不到昨天的浴火難解,沒有昨天的暴力狂躁,甚至看不出他一絲一毫的狼狽。本該如此令人神往和陶醉的美男廚藝秀,顧盼盼的另一場噩夢原來繼續在開場。
“你為什麼還沒有走?”
“去刷牙洗臉,出來喝湯。”全然沒看到顧盼盼驚悚的眼神和麵容,秦生溫柔地說,就差空出手,伸過去摸摸她那頭亂糟糟的頭髮。
如果不是他脖子處那塊由顧盼盼親手抓破的指甲血跡,她都幾乎懷疑昨天她和秦生,有沒有那一場暴風驟雨式妖精打架的前奏!
秦生跟變魔法似的從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