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白說。
古鐵不明白這種事先準備有什麼意義,毒液當時也是事到臨頭才脫卸鎧甲,明顯不趕時間。但紅白貼著古鐵不依不饒的扭來扭去。摟著脖子使勁蹭臉呀,在胸脯上打滾呀,嗲聲嗲氣的央求呀。古鐵實在扛不住,只好卸下上身的裝備,身上的深紫色緊身戰鬥服。
紅白貼著戰鬥服的面料嗅了嗅,嘟著小嘴說:“嘛嘛,銀蕩的氣味。”
“你說得針對。用銀蕩形容魅魔怎麼都不會錯。”古鐵狠狠瞪紅白一眼,甩手一個響亮的腦崩,然後在胸口一抹。這件戰鬥服是星彩石和青琉璃的頭髮編織成。脫衣方式當然與普通衣服不一樣。古鐵輕輕一抹,上身的面料就急遽縮小,變成一條項鍊留在脖子上。露出蒼白但強健的身體。——自從成為玩家之後,古鐵不是殘酷的戰鬥,就是殘酷的訓練,運動量非常大。他的營養補充也不錯,幾乎每天都吃高蛋白食物。所以現在的體型已經完全不一樣,肩膀寬闊胳膊結實,稜角鋒芒的肌肉塊彷彿是一塊塊千錘百煉成的精鋼。
但古鐵見過無數更強壯的玩家和土人,所以看看自己的胳膊,略微鬱悶自己的瘦弱。紅白像壁虎一樣在古鐵身上爬來爬去,很快停留在古鐵的右臂。像樹袋熊一樣緊緊的摟著,小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古鐵在紅白的腦門上敲了一下,皺眉問:“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紅白的地盤。”紅白脆脆的喊,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毒液。
古鐵愣了愣,皺眉問:“我的胳膊是你的地盤。你腦子進水了?”…;
紅白不吱聲,小尾巴像隨風起伏的狗尾巴花一樣亂搖,小臉貼著古鐵的肩頭使勁磨蹭,小嘴在古鐵的胳膊上亂舔,弄得溼漉漉的口水一片一片。古鐵頓時沒辦法了,大大的翻一個白眼。嘆息:“唉,還要我已經失憶了,不記得怎麼收養她,要不然真會日夜後悔。”
紅白咭的一笑,一邊蹭臉一邊哼哼叫喚:“嘛嘛……,不許退貨。”
過了一會,灰燼終於準備好了,笑眯眯的說:“紅白,別像猴子一樣粘著。”
“這是紅白的領地。”紅白瞪著小眼睛說。
“好了,現在辦正事,好狗狗不擋路。”灰燼說。
“堅決不讓,紅白生在這裡也死在這裡。”紅白兇巴巴的叫喊。
古鐵頓時聽傻眼了,紅白到底有多祭品,竟然說出這種比男人懷孕更不科學的話。灰燼竟然也不計較了,輕飄飄的走到古鐵的左手邊,拿起那根粗長的銀針要扎。古鐵連忙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執著我的右手,但我不希望你們對這事情不要馬虎。”
“知道知道,你很重視你的毒液姐姐,當然也魔紋。”灰燼向旁觀的毒液眨眨眼睛,笑嘻嘻的說:“簡單的說吧,銘刻魔紋要講究‘魔力的互補’。就像海綿吸水,幹海綿才能洗水,溼海綿吸不了多少水。紅白的魔力強,所以她的血液要銘刻在你的魔力荒漠。毒液的魔力壓根是完全沒有,所以她的血液要銘刻在你的魔力沃土。你經常用左手施法,使魔烙印也在左手背,左臂的魔力是最肥沃的。你不怎麼用右手施法,所以右手的魔力最荒蕪。我們一次又一次檢查你的身體,就是鑑定這個。所以呢,你的左手本就適合你的毒液姐姐。”
“真的?”古鐵疑惑的問。
“我騙你幹嘛。”灰燼笑眯眯的說。
“那紅白這麼麻煩。”古鐵晃了晃沉甸甸的右臂:“你剛才還讓她讓開,她……死都不讓。”
“看她這麼可愛,隨口調戲一下。”灰燼笑嘻嘻的說。
“確實有道理啊。”古鐵終於恍然大悟,回頭看一眼猴子一樣的紅白,笑著揚了揚眉毛。紅白小臉倏地通紅通紅,屁顛屁顛的脫離古鐵的右臂,跑到毒液身後爬上去,從毒液的肩頭探出半張小臉,眨巴小眼睛瞅著古鐵,完全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