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納斯眼睛一轉,嬌笑著說:“你還操心這個,沒死已經很不錯了。”
“我怎麼了?”古鐵納悶的問:“不就是捱了兩刀嗎?”
維納斯俏臉驟然黯淡了,垂著臉低聲說:“那刀上有毒,非常奇特的毒素。”
“操,這毒素真夠狠的,不是永久性的……疲軟?”古鐵緊張的問。
“不會。”維納斯連忙安慰:“如果是導致陽痿的毒藥,那到好解決。”
古鐵鬆了口氣,笑著說:“就是說嘛,我只是半軟,不是全軟。”
維納斯頓時震驚了,古鐵的血液大量壞死,竟然還能讓武器充能?按照生理學,那東西的膨脹是血液的壓力,如同氣球依靠空氣的壓力脹大。古鐵的血液都壞掉了,怎麼可能讓那東西‘半軟’?她把手深入到毯子下,還真摸到一條軟中帶硬,燙熱驚人的東西。古鐵正燙熱難受,被這隻冰涼膩滑的手掌一碰,就一陣通透的激爽,半硬半軟的東西似乎更硬一些。
維納斯感到手中的異物跳了跳,突然更大一些,就一眨不眨的盯著古鐵,眼睛很亮很亮。
古鐵挺尷尬的:“你的手又涼又滑,實在太舒坦了。抱歉,這不怪我吧?”
維納斯掀開了毯子,低頭伏在古鐵的胯間,抓著那東西……
一個小時後,特護病房外面,毒液、星彩石、黑白從左到右依次靠牆站著,聽著裡面吱呀吱呀的搖床聲,高亢沙啞的嬌喘聲,噼裡啪啦的肉體撞擊聲,嘰咕嘰咕的流水攪拌聲……。為了及時聽見病人的動靜,特護病房的門隔音很差,所以各種聲音聽得特別清晰。過了一會,女人帶著哭腔高喊古鐵的名字,還有一些混亂的言語,各種聲音驟然停止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氣聲。大約兩三分鐘後,裡面響起一陣沒羞沒臊的私慾,又吱呀嘰咕的搖晃起來。
毒液終於忍無可忍,低聲說:“我們顯然低估了他自身的復原速度。”
“是呀,完全低估。”星彩石說。
黑白沒有吱聲,下壓帽子遮住了紅撲撲的小臉。
“他恢復了多少?”毒液問。
“毒素破壞身體的速度沒變,但細胞正在重生,血液正在再生,身體的自愈抵消了部分毒素傷害。”星彩石皺眉思索一會,淡淡的說:“如果有更強烈和更持久的****刺激,他可以更快的復原。不過維納斯的體能有限,過於強烈的****會讓她迅速脫水和疲憊。”
毒液拿起對講機,撥通水墨的號碼:“水墨。洗個澡,馬上來特護病房。”
“大人,鐵爺怎麼了?”對講機中響起水墨緊張的詢問。
“正在好轉,需要你的幫助。”毒液說。
“是,我馬上來。”水墨斬釘截鐵的說。
不到五分鐘,水墨大步如飛的跑來,剛開始面色凝重。可以聽到門內的jiliè戰鬥聲就傻掉了,蒼白的臉上浮現越來越濃的妖冶墨暈。毒液什麼都沒多說,只是簡單的指了指門內。水墨猶豫了一會,理了理蛇發和衣襟,才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進去。門內的肉搏短暫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