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現在更有感覺,讓我品味一會。”
“你妹的,把我說成女人一樣。”古鐵不悅的說。
“海妖族可是母系社會,我們的男人就是你們的女人。”維納斯笑盈盈的說。
“這個……”古鐵突然覺得這個問題略微複雜,需要仔細研究誰攻誰受。
“你剛才提起我妹。你還記得與人家姐妹的約會嗎?”維納斯問。
古鐵終於想起這件事,頓時尷尬得不得了。在昨夜。他與娜迦姐妹約好了後半夜,姐姐兩個小時,妹妹兩個小時。但打手槍的時候,他不知不覺太投入了,完全忘記了姐妹檔的約會。維納斯摘下古鐵的頭盔,似笑非笑的問:“姘頭,這可不符合魅魔術士的職業道德,竟讓女人空守閨房。我沒心沒肺也就算了,但我的妹妹可是傷得心都碎了。”
“對不起,我一定會將功補過。”古鐵無奈的嘆息。
“開玩笑的,人家姐妹可是娜迦,不是滿腹牢騷的怨婦。今天干得漂亮,雖然最後的變化非常詭異,但你前面的槍法非常帥,一槍一殺彈無虛發,對得起半夜的訓練。”維納斯在古鐵臉頰上親一口,笑著說:“以後會犒勞你,周圍大人正在等待,進去吧。”
維納斯拉著古鐵進入酒吧,自顧回到吧檯後,拿起酒杯和酒瓶調酒。一位毒液正在吃早飯,穿著相同的生物鎧甲,不過武器和外掛裝置明顯不同,一把粗長的霰彈槍取代了狙擊槍,揹著一個更鼓更大的揹包——這是很罕見的,毒液為了追求靈活,揹包都很小。子爵、瑪各和納坦正全副武裝的坐在一座。在旁邊的另一座,有三個不倫不類的怪異客人,一隻珠光寶氣的結晶狒狒,一團滿身是眼球、嘴巴和觸手的橙色肉球,還有一個機械烏賊。
瑪各看見古鐵,就興奮的招手喊:“鐵爺,恭喜鐵爺凱旋。”
“謝謝,你的身體怎麼樣了?”古鐵笑著說。
“已經完全恢復。”瑪各嘟起小嘴:“可是毒液大人不許我今天出勤。”
“那你乖乖歇著。”古鐵看向納坦,關切的問:“你呢?”
“嘶……需要再休息……48小時……”納坦倒是很坦率的回答。
“有什麼需要隨時告訴我。”古鐵說,然後看向子爵,準備感謝他的無私指教。
子爵卻笑著說:“很抱歉,毒液大人命令我做預備隊,所以只能呆在後方等著。”
古鐵突然不知該說什麼,只好微笑著點點頭,走到毒液旁邊坐著。他原本想點些東西吃,但看見毒液就呆住了。毒液的吃相併不優雅,與粗魯也完全無關。她的用餐與她的戰鬥一樣乾脆,如同秋風席捲落葉。毒液停下刀叉。低聲問:“我吃東西沒有講究,所以……”
“不,很可愛。”古鐵笑著說,湊上去親毒液一下。
原本寧靜的酒館突然死寂一片,彷彿空氣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張大嘴巴瞪著古鐵。不論性別,不論種族,不論土人或者玩家。不論有機體和無集體,每一個傢伙都瞪著古鐵發呆,彷彿古鐵臉上長出一朵喇叭花,懷裡跳出一個花仙子,花仙子生下一個小寶寶,寶寶叫古鐵‘爸爸’。他們承認毒液的力量,也承認毒液的智慧。更願意服從毒液的威儀,甚至願意躺在地板上讓毒液的高跟靴踩,但他們實在想不到,毒液竟然與可愛能扯上關係。
就算毒液有可愛的一面,也不可能是十分鐘吃掉三升斤食物的吃相。
但男人能一臉真誠和自然的稱讚毒液可愛,並親暱的親毒液的嘴。
“真是神一樣的男人。”每個人都這麼想。不論性別,種族,身份,有機體或無機體。
古鐵回頭看了一圈,皺眉問:“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鐵爺。”所有人整齊劃一的回答。
“沒有問題,鐵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