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凡人。
“喂,讓你來叫人,你怎麼也不走?”天啊,飄雪也來了。我還以為飄雪不會武功呢,沒想到也能輕輕鬆鬆,臉不紅氣不喘地飛到這麼高的地方來。我本來想道個歉,然後讓大家都下去的,結果飄雪的後半句話,差點兒沒讓我給栽下去。他說:“看什麼好看的呢?我也看看。”
聽到飄雪的話,我才知道,我這幾個老公不僅厲害,而且個個都是大活寶。
“羽說了,你們要是再不下去,他就來把你們一個個都踹下去。”這次為了再有人犯錯誤,所以浩然跟凌風兩人帶著羽的話一起來了。
“呵呵,逍遙,還不快下去。”我說完,閉上眼,然後把臉埋在他胸前。一副準備走的樣子。其實我不是不放心逍遙把我摔了,而是覺得從這麼高的地方向下掉,怕忍不住尖叫起來,所以還是閉上眼保險點兒。這樣就不會讓裡面的人感覺到了,要是想玩兒這種刺激,以後有的是機會,這幾個老公誰都可以抱著我從高高的地方向下跳。而且保證絕對的安全。
“冷吧?來把披風蓋上。”我聽到羽的聲音後,立刻睜開眼睛,呵呵,我著陸了,而且已經上了車。大家也都坐好了,今天外面趕車的是凌風跟浩然。
我接過披風來,不過不是蓋上,而是穿上了。
“豆兒,你這是?|逍遙看著我傳衣服,有點不解地問。
“呵呵,我今天太興奮了,睡不著,我去陪他們趕車。“我說完後,撩開前面的簾子,然後走了出去,坐在浩然跟凌風的中間。
“外面冷。“凌風說著幫我把衣服拉緊了點兒。
“沒事兒,你們冷嗎?“雖然冬天已經過了,可是現在也還是很冷呢。
“習慣了。”浩然這麼說。
“小事情。“凌風的回答。
聽完以後我就給笑了。哈哈,我的笑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怎麼了?很好笑嗎?”浩然看著我笑的這麼誇張,好奇地問。
“當然好笑了,凌風以前做什麼我不知道,可是你一個堂堂的皇上,居然說‘習慣了趕馬車’這還不好笑嗎?”在我的定義裡,皇帝都是坐車的,趕車的皇帝,我可是隻見過一個,就是眼前的浩然。
“豆豆,別的皇帝我不知道,我可是十五歲就單槍匹馬走江湖了。”浩然說的很灑脫。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做的皇上啊?”我對成功人士的經歷比較感興趣。
“十八歲,父皇駕崩後。”原來不管多麼灑脫的人,在提到‘死’的時候,神情都這麼的嚴肅。
“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做皇上呢。”他扔皇位扔得那麼瀟灑,跟丟包袱似的。
“是啊,我是不想啊,可是父命難為。這次對虧你了,讓我有這個絕佳機會,哈哈。”浩然說道這倒蠻開心的。不過我總感覺他的笑不及眼。他是不是沒有他表現的那麼放心呢。那可是整個‘日夕國’的命運啊。雖然北宮正不是一個殘暴的人,可是不得不承認,他性子急躁,而且也沒有浩然聰明。整個國家就這麼交給了他,他能治理好嗎?
“你不放心對不對?”我認真地看著他。
“豆豆,現在國泰民安,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你放心。”真是的,我是怕他不放心,他卻讓我放心。不過這也讓我感覺到,他真的很愛我。對啊,有人這麼愛我。我也許不該執著羽凌風了吧。我看向凌風,現在的他,而無表情地坐著。
“凌風,你師父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啊?”應該是個高人,而高人多半都不太正常。
“怪人。”凌風回答很爽快,可是往往形容最簡單的人,肯定事兒就特別多。就好像去徵婚,你一說什麼要求,那人就犯愁了,因為這種人最難伺候。(嘻嘻,跑題,不過這是真的。我一個阿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