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她,池昱珩說的大戲,絕對不止林菀柔流產,周乘風以另類花邊新聞上熱搜,害周家顏面掃地,被警察敲打這麼點事。
結合著林菀柔之前是被人帶走的,黎司媱覺得這事……可能與孩子的親爹,那個r籍華人周光啟有關。
只是這些事……池昱珩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其中有池昱珩的手筆嗎?
他做這些事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若說之前對丁權聖和丁家出手,是因為私怨,那林菀柔呢?
難不成……是為了周家?
可是看他與周乘風的幾次相處,以及對周家的態度,黎司媱就覺得這個假設似乎也不太成立。
腦中突然一道靈光閃過,一個荒謬卻又莫名讓她覺得合理的想法出現。
丁權聖,林菀柔,周乘風……
全都是前世傷害過她的人……
難道,池昱珩是在幫她報仇!
忽然就想到前世葬禮那天,所有人離開後,她的靈魂被困於墓碑上,就曾親眼看到池昱珩到她的墓碑前弔唁。
指尖輕顫,黎司媱又想起曾在池昱珩腦中看到的那段記憶。
機艙,警報,慌亂的機組人員,最後的黑暗,以及那聲巨大的爆炸……
心中的答案几乎已經呼之欲出。
只是……這可能嗎?
黎司媱也被自己的腦洞驚到。
雖然很想現在就鑽進那個男人的腦袋裡,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最後的最後,她還是說服自己要冷靜,不能衝動,還是得等個合適的時機好好試探一下……
在醫院裡休養身體,和周乘風恢復往日甜蜜的日子才剛過了兩天,平靜就再一次被打破。
這一日,林菀柔正端著周家傭人帶來的午餐,坐在床邊的軟椅上喂無法行動的周乘風吃飯。
門外突然一陣騷亂,接著門就被人用力從外面推開。
而隨著推開的門被一同推進來的,還有門口負責驅趕狗仔的幾名保鏢。
“你們是什麼人!”
周乘風的臉倏地沉下,先是看向來人,接著又不悅瞪向被推進房間的保鏢,怒斥,“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怎麼什麼人都讓闖進來!這工作你們到底還能不能幹?不能幹就給我滾蛋!”
“對不起,二少!”
保鏢低頭道歉,立刻就伸出手臂,試圖以人牆將闖進屋的幾人攔住。
但不過是瞬間,就又被數名五大三粗的壯漢拉開,控制在一旁。
來人中走在最末尾的一個,直接關上了病房的房門,而為首的中年男人,卻是笑看著他。
“週二少不用緊張,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
話落,他就微笑著將視線移到一旁的林菀柔身上。
在周乘風震驚的視線中,緩步走到床側,手掌霸道又曖|昧地撫上林菀柔的臉頰,輕輕揉捏著,“小柔兒,你這次可真的是不乖啊。”
中年男人明明在笑,可聲音卻冷若冰渣,手上力度之大,更是瞬間就將林菀柔白皙的臉頰掐出了紅痕。
“啟,啟哥……”
林菀柔從看到周光啟的一刻,就像是被施了定身術,動彈不得,可渾身卻是不受控制的戰慄,此時被周光啟掐住臉頰,更是連呼吸都開始不順暢……
“孩子呢?”
陰鷙的目光看著她,周光啟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唔……啟哥……您……聽我說……”
林菀柔的臉已經被捏到變形,只能緊握住男人的手腕,含混求饒。
而一旁一直緊盯著兩人的周乘風,卻是在聽這個莫名闖入的老男人提到孩子後,陡然變了臉色,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