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者’。你的小妞好像太輕敵了,在印記城,輕敵會讓你死的比早洩還快。”
“等著瞧吧。”四十七沒心沒肺的笑:“如果讓我給世界上最殘暴的鱷魚命名,我會叫它‘摩利爾小姐’。”
對手不是兩個。除了斗篷男和四臂生物,還有三名裝備不錯的惡棍也走到街上。五人從兩邊圍住雙手抱在胸前地女法師。慢慢向她靠近——
圍攻行動很快開始,很快結束。
或許每個人都明白法師不好惹。也不能說他們不小心,策略不對。但是轉眼之間五個中只剩下一個站著的事實只能再一次證明:正視自己比正視對手更重要。
摩利爾放任他們逼近,搶先進攻。四臂生物速度比誰都快,他隔著十幾步遠距離衝鋒地樣子簡直就是個大螞蚱,但也是第一個飛出去的——骨折聲接二連三響起,活像撞上了一群狂奔的公牛。而這之後摩利爾才算放開雙手真正施為,她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準確點在另一人捅過來的匕首刀尖上。他便身不由己的跟著手指踉蹌而行,隨後女法師輕輕側身避開來自身後的偷襲,左手虛抓隔空一引,那人就直直的跟一號傀儡來了個親密接觸,兩個腦袋撞地“嘣”一聲巨響,這一對兒暈過去的蠢蛋緊接著壓向仍然保持計劃內行動軌跡,還完全沒意識到狀況變化的第三人,狠撞在一起同做了滾地葫蘆。
‘血手’壓根兒就沒來得及動手。他目光驚恐。表情僵硬,直挺挺的站在那裡,做不出任何比動動脖筋更復雜的動作,完全不知道女法師是怎麼辦到這一點的。從拔到一半的腰刀上淡淡流動的熒光看,他倒有把不可小瞧地魔法武器。
“你就在這兒站到天亮吧。”摩利爾徑直走回座位:“或許更久——你最好祈禱這期間沒有別人找你的麻煩。你,鐵皮臉。剛才在說什麼?”
“我在教導凱羅如何做一個淑女。”四十七想也不想,滿嘴跑火車。
“你簡直比……”摩利爾話沒說完。被定身的‘血手’斗篷突然揚了起來,還有他的手。
“都給我去死吧!”一個拳頭大小、周身不停有光點閃爍的球狀物體穿廊過柱,被他狠狠扔向摩利爾這張桌子,同時轉身就跑——摩利爾絕對能輕易麻痺他第二次,他卻沒信心能憑自己的體質第二次掙脫。
他只差一步就能逃進黑暗地小巷,但正是小巷裡的黑暗攔住了他。巨大深黯的魔犬從中顯出身形,一口就咬斷了他的膝蓋。
“你以為我應付不了這玩意?”摩利爾還是沒有認真看慘號的斗篷男一眼。四十七剛剛伸手抓住了那個拋來的東西,光點在他手中閃爍的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周圍的閒雜人等現在忙不迭的驚呼躲避。年輕的妓女也恨不得鑽到桌子下面去——閃光最後熄滅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你該不會對它很陌生吧?”四十七把鐵疙瘩在兩手間拋來拋去:“阿古斯帝國榮譽出品。一百八十天全面質保,有效殺傷半徑十五尺……疑惑炸彈,而且經過本人深加工處理。”
鐵皮人站起身:“他從哪兒搞來地這東西?看來對恐怖分子地武器禁運工作還要切實做好才行。”
“收屍人?收屍人是誰?我去哪兒找這個收屍人?”
從一條腿被咬得粉碎,另一條腿也隨時可能不保的人嘴裡問話並不難,難地是理解他說的究竟是什麼。
四十七俯視著斗篷男那張因為劇痛和恐懼而扭曲的臉,疑惑炸彈在他手中跟個活物一樣滴溜溜不停亂轉:“你就不能把話說清楚一點麼?”
“收屍人就是收屍人!他們也不是哪一個人……他媽的……”
“血手”真成血手了,他死死捂住腿上的傷口,希望能稍微阻止一下體液流失:“我說了我不記得到底是誰賣給我這東西了……印記城,尤其是巢穴的黑市裡什麼人都有,什麼東西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