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除了用肉盾前面頂著自己在後面火球轟之外什麼也不會,但是不可否認,這種方法很多時候往往是最行之有效的。
烏瑟爾突然若有所感,扭頭向森林深處望去。
難道伊爾德麗斯已經……他沒來的及想,阿古斯的又一波攻勢已經來臨——在這片血與火的戰場上,他,聖武士喬森,傷還沒好的喬爾伊斯,以及其他所有的精靈們,全都捲入其中,殊死搏殺。
“報告!後方傳來訊息,已經定位了!”白袍法師興奮的從操作檯前回過頭,卻發現達古拉絲正在專心致志的剪趾甲——絲質法師袍的下襬遮不住渾圓完美的腳踝,雪白柔膩沒有一個繭子的腳趾上鮮紅的指甲油讓法師一瞬間有點失神……
“你在看什麼?”冰冷的聲音如同一盆冷水澆醒了白袍法師,他甚至戰慄的預感到這次短暫的放肆會給他帶來怎樣的悲慘命運。
“什麼位置?”
“我問你什麼位置!”達古拉絲氣惱的重複了一句,心裡盤算著是不是應該把這個法師派到最前線去——不,那太便宜這傢伙了。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她嬌笑著問還沒有停止冥想的副手:“親愛的,你要不要去呢?”
第四十一回合 魔化精靈
安東從黑暗中跌飛出來,滑了老遠,在米利亞前方不遠的地方才被一塊石頭阻礙而停止。
“我以信念和勇氣為盾……”他側身躺著,須鬢散亂,左臂蜷在胸前,似乎已經斷了,一個模模糊糊的盾形光暈閃爍了幾下,無奈的消散。
“你的神和正義救不了你,老頭兒。”四十七從黑暗中飄飛而出,落在安東面前,鋼翼垂落,身後如墨的黑雲好像披風一樣卷裹著,滾滾熱浪和暗紅的火光交相呼應。
“我其實還是有點兒喜歡你的。”鏈枷分解成有著鋒銳尖刺的甲冑附回臂上,四十七改為雙手持劍:“你有的時候挺有趣……我一向對有趣的東西能手下留情……只可惜你的固執最終損害了我的善意。”
“如果不能堅持和珍惜那些我們認為美好和正確的,併為此而付出……生命還有什麼意義呢?”安東嘴角滲出血絲,他竟然在笑:“從這個角度來說……你不也是一樣麼,我的構裝體朋友?只不過你的道路實在是走錯了……為此,我必須阻止……”
朋友?你想殺我,而我現在也要殺你。
阻止?你連劍都拿不穩了。
四十七過濾了老聖武士的話,就好像他在看什麼EVA的時候從來都不理解那所謂的深刻含義一樣。
巨劍舉起劈落,鋸齒的劍鋒撕裂空氣。
劍鋒堪堪砍中安東的時候突然反方向抬起——完全看不出是從一個極端到了另一個極端。金鐵交鳴的巨響過後,刺目的閃光一瞬而沒。
米利亞騰空飛起,聖光巨劍上附帶的反邪惡法陣完全被震散。她落到地上,腿一軟,跌坐摔倒。
她顫抖著,臉色蒼白,目光渙散。她從未有過這種絕望無力的感覺!以前她碰到的那些邪惡者,無一不在她輝煌的聖力下感受痛苦和畏懼,如同陽光下的溶雪般消散——但是剛才那一擊帶給他的感覺卻有如面對一條驚濤駭浪的邪惡之河!她引以為豪的聖力就像投入其中的一捧沙土,別說阻擋河流,甚至連稍微延緩一下流勢都做不到!
“小丫頭。”四十七睥視著她:“如果你三番五次的玩火……那麼很遺憾,現在你燒傷自己嬌嫩的手指了。”
“能戰勝邪惡的並非力量……而是勇氣……”米利亞拄著劍站起來,祈禱的聲音都在發顫。
真是自我催眠的說法。四十七的紅眸突然亮了一下,或許是他轉了轉眼珠兒:“用時髦的話來說——女人,對付女人。”
“什麼?”還沒等米利亞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身後陡然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