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哀嚎一聲,“師父,昨天人家問你姓名了嗎?”
寧湛一怔,臉色瞬時變僵:“我說姓水,他們也問你了?”
靠殷如行簡直想罵人雖然不管說姓什麼大家都不會心有靈犀,但是這麼生僻的姓,活颳了她也想不到呀師父你太有才了。
寧湛僵著臉解釋:“當時正好在喝茶。”
很好。她該感謝百家姓裡沒有‘茶’這個姓嗎?殷如行有氣無力的道:“沒關係,我說了,我們是表兄妹。”
寧湛臉色頓時鬆緩,語氣輕鬆起來:“哦。”
殷如行又道:“我們還是要統一一下說法,免得再有差池。”
寧湛連連點頭。
殷如行道:“我就叫沈眉。隨你叫水什麼。身份上還是換一下,表兄妹什麼的太不安全了,就說你是我表叔,這樣差了一個輩分,我也少受些盤問。”
‘沈眉’這個名字,寧湛覺得有些耳熟。卻是想不起來為什麼耳熟了。然後聽見了殷如行後面的話,心神就全被吸引了過去:“不安全?為什麼不安全?你受他們什麼盤問了?”
殷如行眨巴眨巴眼睛,扭頭對著寧湛看了一會兒:“師父,我突然發現你還是很年輕很帥氣,很招惹小姑娘喜歡的。”
寧湛臉騰的全紅了,惱羞成怒:“你胡說什麼呢”
“哪有胡說。還不就是因為師父太帥了麼。我才遭受了大半夜的盤問啊。”殷如行布拉布拉的開始訴說委屈,“人家小姑娘一個勁的打聽你,說你生的好看,英氣……師父,我強烈要求,如果再去民居借宿,不能讓我再和懷春少女住一塊兒了。”
傾訴完畢,她心裡舒坦了不少。卻忽然發現身側很安靜。寧湛半個字都沒回答她。扭頭一看,頓時窘了。好嘛,師尊大人奇怪的扭著身體,只留一個後背對著她。從衣領處望去,可以隱隱看見一截通紅的脖子。
殷如行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現代人適用的無性別打趣古人是沒法接受的。師尊大人這是害羞了呢還是害羞了?
可是,心裡很癢癢啊。心裡有個小惡魔冒出角角,勸她:再說幾句吧,再說幾句吧,師尊還可以再害羞一點的。很難得的景緻哦
殷如行費了好大的勁。默唸了十來遍‘要尊師重道。師父揹負了責任帶我偷跑出來,不能沒有良心’。才將小惡魔的角角壓了下去。
稍時,寧湛雲淡風輕的轉過身。臉色已經恢復了原樣。
一路無話。眼前著前面就是投宿的村莊,寧湛突然道:“就按你說的辦。”
呃?殷如行愣了愣,醒悟過來他的意思是同意兩人為表叔侄女關係,她是沈眉,他是水……
唉?不對啊表叔也要有個名字的。還有他們是姨表親還是姑表親、舅表親,籍貫何處,為什麼孤身兩人外出這些都要串好供的呀
師父你等等我
寧湛和殷如行一夜未歸。羅楓寒臉色冷的可怕,銳利的目光如刀鋒,能將方印然、齊師兄身上隔出一條條血痕來。
方印然嚥了咽口水:“……就是這樣,說是要出城特訓……然後就走了。”
“我們出城找過了……”齊師兄顫著音補充,“好像,好像一路朝鄢都去了……”
“鄢都?”羅楓寒冷哼一聲,“他去哪裡都不會去鄢都。”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去他的房間裡找,一定有留下的隻字片語。角角落落,哪裡都不要放過”
“是”師侄們得了令,撒腿就跑,作鳥獸散。
沒多時,齊師兄拿著一個封好的信回來了。正如寧湛對他的判斷正確一樣,羅楓寒對寧湛判斷也是正確的,他留了一封書信。
很遺憾,羅楓寒看完信後臉色並沒有緩和,反而更壞了幾分。
寧湛在信上說,殷如行的心境不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