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心,然後兩隻手指左右方向分開,推平她眉心中間的那些重疊。
簡慕清不解他到底在做什麼,只是傻愣愣的隨便樊邵陽在她臉上推擠。
可是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動作,彷彿帶著一絲絲神奇的力量,熨平了在她胸口亂竄的躁動。
四人人整整等了半個小時,才等到唐管家匆匆趕來,唐管家的臉色有些發白,不知道是急的還是因為結果不好。
“唐幽,搜尋出來什麼了嗎?”樊老爺子抬眼問著唐管家,此刻樊老爺子的心情有些複雜,一邊是跟自己結髮的妻子,一邊是自己最疼愛的三兒子,無論事情的結果是什麼,他今天這樣的舉動,說不定會失去其中一方。
唐管家搖了搖頭,“沒有,沒有從夫人的院落裡搜出什麼東西。”
“哈哈哈!哈哈!”何如君放開聲音大笑著,她看著樊邵陽,眼神裡充斥著得意,她抑制不住興奮的說道,“邵陽,我可等著你的磕頭賠罪了!”
面對何如君得意忘形的挑釁,樊邵陽的反應依舊是鎮定自若,他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何如君,那種滿滿都是蔑視的可悲眼神。
陷入狂喜的何如君還不急大笑第二次,那邊唐管家已經開始彙報第二個資訊。
“老爺,雖然在夫人的院落沒有發現什麼,可是剛才打掃衛生的下人來彙報說,在大少爺的房間裡發現了可疑的東西。”
原本只涉及到何如君和何欣嵐的事情,突然又扯到了樊軒陽這個第三人,樊邵陽只是微微抬了抬眉尾,而何如君卻突然的站了起來。
“這件事情跟軒陽沒有任何關係!”剛才樊邵陽指控何如君的時候,她最多隻是說話大聲了點,可是當事情一牽扯到樊軒陽,何如君卻激動的站了起來。
作為一個母親,何如君顯然把自己兒子看的比自己都重要。
“我們從大少爺的房間裡,發現了一袋中藥包,裡面放的藥材正是那些可能導致流產的劇烈寒性藥物!”唐管家這回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溜溜的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說著,唐管家還把從樊軒陽房間裡搜出來的中藥包放到了桌上,一股濃重的中藥味馬上散了開來。
有人皺眉。又白了臉,有人瀕臨在瘋狂邊緣。
“大媽,我還真是誤會你了,原來指使何欣嵐這麼做的,不是你,是大哥啊……”樊邵陽彷彿恍然大悟一樣,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的!”何如君有些癲狂的連連說著不可能,還一邊說一邊猛搖頭。
“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個藥包可是唐叔從大哥的房間裡面找出來的。唐叔在我們家三十幾年了,可是從來都沒做過什麼品性不端正的事情,爸,你說是不是,看來下藥的就是大哥了。”樊邵陽一再的肯定下藥的人就是樊軒陽。
“我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的!你們怎麼可以隨意汙衊軒陽,他根本什麼都沒做過。”何如君彷彿失去了理智和禮儀,有些歇斯底里的嘶吼著。
“你說沒有做過就沒有做過嗎?大媽。說話可是要拿出證據的。我們現在可是有證據證明是大哥做的。爸,你可是親眼看到的,這可是從大哥房間裡找出來的。不是大哥做的,又會是誰做的?”樊邵陽冷冷的反駁道。
樊邵陽的回話想到有機巧,他的每一句的末尾,一定都帶上樊軒陽的名字。
對於何如君而言,自己被抓現行或許沒什麼,可是一扯到樊軒陽就不一樣了,特別是還在樊老爺子的面前。
作為母親的何如君,願意用一切辦法保全住樊軒陽在樊老爺子面前的完美形象。
甚至是……犧牲她自己的辦法。
何如君焦急的上前抓住了樊老爺子的手,連手裡的佛珠掉在了地上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