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乾,定國公陳昭的嫡長子,雖出身功勳世家,卻始終以家國大義為先。他主導賦稅改革,成功穩住了江南、中原與安越州的稅賦秩序。然而,改革的推進觸動了士紳與豪強的核心利益,引發了地方和朝堂的多重反彈。
一次早朝上,定遠侯李彥忠率先出列,向天極陛下進言:
“陛下,賦稅改革雖初見成效,但地方士紳怨聲載道。若再強行推進,恐致地方動盪。臣以為,應暫緩新政,優先與地方士紳協商,以求穩妥。”
李彥忠的提議得到部分中立派官員的支援。禮部侍郎許長賀緊隨其後,語氣溫和,卻充滿質疑:
“陛下,禮部雖為新政主導,但地方士紳勢力盤根錯節,若無妥協之策,恐難以維繫長久穩定。”
朝堂內頓時議論紛紛。
陳志乾從容上前,語氣堅定:
“陛下,賦稅改革旨在解決士紳隱匿田產、地方稅賦不均之弊。若因地方反對便暫緩新政,豈不讓豪強得寸進尺?臣以為,士紳雖可商議,但大義之下,絕不可退讓。”
宗鄴文掃視群臣,語氣冷然:
“新政已行,無需再議。地方士紳若心存不滿,可向巡察使上訴。但任何拖延賦稅者,皆以國法處置!”
定遠侯聞言,面色鐵青,卻無從辯駁,只得退下。
儘管朝堂爭論暫時平息,禮部內部卻波濤暗湧。許長賀與部分禮部官員因擔憂士紳勢力,開始拖延新政相關奏摺的上報,以此表達不滿。
某日,許長賀試圖說服陳志乾,語帶勸解:
“陳侍郎,改革雖為國策,但士紳關係錯綜複雜,我等若能放緩步伐,或許能為兩方爭取更多緩和餘地。”
陳志乾冷然答道:
“許侍郎,地方士紳若能守法,改革何須強硬?但若放緩新政,無異於助長不法之風。此事,陛下已有定論,不容更改。”
許長賀見勸說無果,心生怨憤,暗中聯絡部分禮部保守派官員,企圖掣肘陳志乾的推進。
某日晚間,陳志乾從禮部返回府中途中,遭到一夥黑衣刺客伏擊。所幸護衛拼死護主,陳志乾才僥倖脫險。一名護衛當場殉職,餘者皆重傷。
錦衣衛迅速展開追捕,活捉兩名刺客。從他們身上搜出一封書信,內容提及:
“新政阻礙者,當儘快清除,以保地方利益。”
蘇子恆將書信呈交宗鄴文,沉聲說道:
“陛下,此事顯然是地方士紳勾結豪強所為。他們不僅反對賦稅改革,甚至膽敢對朝廷命官下手,實在膽大妄為。”
宗鄴文冷笑,目光冰冷:
“士紳豪強竟敢以刺殺阻撓國策,其罪當誅。傳錦衣衛與東廠徹查此案,無論是誰,絕不寬恕!”
錦衣衛深入追查,很快在江南一處隱秘宅邸中發現大量書信與金銀。這些證據顯示,多名江南士紳聯合出資,指使刺客行刺陳志乾,意圖阻撓賦稅改革。
更令人震驚的是,這些士紳的背後竟然牽涉宗室成員。
秦烈將調查結果呈交宗鄴文,語氣凝重:
“陛下,此案牽涉甚廣。江南士紳不僅資助刺客,還試圖透過宗室議會向朝廷施壓。此風不可輕縱。”
宗鄴文冷笑:
“地方士紳勾結宗室,阻撓國策,已是國法難容。傳令東廠與錦衣衛,將此案一查到底,所有涉案者,嚴懲不貸!”
宗鄴文迅速下令,對所有涉案人士展開全面清剿。
江南士紳的清理
東廠密探連夜行動,將數名豪強與士紳逮捕,抄沒家產,將主謀押解京師。
宗室成員的懲治
宗法司秘密審理涉案宗室成員,取消其封號與爵位,主犯流放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