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從那個朱自興開始……”
“我拭目以待!”
不過有一點,我從來不曾動搖過,那就是對您的信心!
鐵恤很堅定地說道,“我現在只希望,他能表現到最好,給您一個最滿意的過程後,才敗在您手上!”
“是麼?”
魏狐狸只是淡淡地應了一句,至於他心裡在想什麼,就沒有人知道了。
此刻的朱自興很頹廢。
每一天,縱情風月的他,雖說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滿面春風,但內心,卻是真正的孤寂和空洞。
特別是每次大和諧過後,從女人身上滾下來,閉上眼,都有一種陷入無邊黑暗的感覺。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心如死灰!
他並不是被刑天門聯盟的領導層強迫,作為誘餌的,憑他立的功勞,沒人敢強逼他。
這都是他自願的,不是為了所謂太沖教的榮譽,結拜兄弟何晉的前程。
只是為了一種解脫,希望在一次行動中,讓別人來解決自己的性命。
這樣,至少死的光榮一點,讓江湖上的所有朋友,都當英雄一樣地看待自己。
何況,他並沒有勇氣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惜,以魏狐狸為首的刑天門聯盟,把他保護的天衣無縫,一次次敵人的暗殺行動,都是失敗告終。
看著最兇險的那次,羅攀與段少平的聯手暗殺,聲東擊西之下,都快逼近朱自興的身前了,也被其身邊的護衛硬生生打退,他便死心了。
他曉得,七幫主一天不除,自己一天都不會有危險。
所以“憤怒”之下,玩女人玩得更厲害了。
刑天門與崔家堡繁華地帶的花柳地,他基本上都去過了。
而十天時間不到,與他交歡過的女下,不下三十個。
不過,玩得越瘋,發洩的也越狠。
雖不至於徹底忘掉顏盈死去的悲傷,至少,朱自興現在不會有追隨顏盈而去的念頭了。
當十一月十七,聽到洪琪已經重出江湖的訊息後,他沒有了期待的心情,反而感到了害怕。
所以,十一月十八,到當他聽到另外一個對他無疑是五雷轟頂的訊息後,便急忙趕到了刑天門總舵,希望魏狐狸能取消讓他在阡梓城頻頻露面,給敵人有機可趁的計劃。
不過,這一次,魏狐狸沒有了商量的口吻,他幾乎是用強硬的態度,讓朱自興繼續下去,理由就一個。
他是這樣對朱自興說的:
“自興啊,你應該不會不曉得吧,今兒早上,七幫主已經通告整個江湖,全面通緝你,要拿你作為他復出的第一個戰利品,振奮其聯盟計程車氣。”
“倘若你這個時候躲了起來,那不是代表咱們刑天門聯盟怕了他麼?”
“這樣一來,咱們好不容易奪回來的優勢,又將付之東流。”
“而且,江湖上的朋友都會笑話咱們,鄙視咱們。”
“你也不願意見到太沖教消失,你的同伴們橫死街頭吧?”
“現在,咱們的命運已經連在了一起。”
“當初,你既然選擇了參與,就要堅持到最後!”
“放心吧,他們這麼多次暗殺都失敗了,你還沒有信心麼?”
朱自興說不出話了,他曉得,自己的後路已經因為洪琪的復出,而被堵死了。
不管他的功勞多大,也大不過聯盟所有人的面子,他只有硬挺。
可是他怕,他曉得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報仇的話,會有多瘋狂和毒辣,何況這個人,還是拾柴幫的七幫主。
“格老子的,誰叫你當初心軟,放過了那個六寸瓜。”
“早在英雄冢動手,就沒有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