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縮在兮岢城看熱鬧了。”
洪琪點點頭,鬆開了孔彰的手,坐在了江半仙右側的第二個位置上,正顏地說道:
“你們對我的好,我銘記在心。”
“不過有一點,我一定要說出來,這是第一次,也是我最後一次說。”
“咱們在江湖上混的,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把事連累到家裡。”
“以後誰再打我家人的主意,我和他不死不休!”
“不管他是誰,不管他的幫派是不是一手遮天!”
這句話,很明顯是衝著在座的所有人去的,站在他身旁的段少平臉有點紅,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幾個大人物臉色又是一凝。
其他人卻看不過眼了,跟著陳數來的聽風堂堂主洪三,陰裡陰氣地說道:“七幫主好大的架子,你說的什麼一手遮天,是不是針對我們鷹盟啊?我們做錯了什麼嗎?”
“三兒,住嘴!”
洪琪還沒說話,陳數搶先說話。
不愧是老成精的人物,很乾脆地轉頭對洪琪說道,“在江湖上,錯了就認,也許,我是應該說句對不起。”
“呵呵,不錯,那件事是我、陳家三公、孔大當家一起搞出來的,再讓你的幾個朋友配合。”
“沒辦法,該用的都用了,只有出那一招兒了。”
江半仙也很坦白。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大夥兒的心血。”
“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不能因為你一個人的消沉,就讓夥兒以前做的都白廢了。”
“我們只有逼你出來了。”
孔彰說道。
洪琪今兒個本來就沒打算追究,只是提醒這些人一下,雖說他們算是他最親、最得力的同伴,但是“家人”是他心中最神聖的存在,任誰也不能對小蠻和阿鬼存有壞心思。
他靠在椅背上,說道:“我明白,你們三位前輩都是出自好心,不然阿攀、段少他們也不會同意你們這樣做了。但是,我可以忍受被打、被殺,卻絕對無法忍受家人為了我受到傷害。”
“沒想到一天時間不到,就被你看穿了。”
“那我們又放心了不少,酒沒有麻痺到你的腦子!”
孔彰說道。
“其實那件事又不復雜,要看穿太簡單了。”
“那天從酒莊出來,我和他們幾個閒逛了一通,就去了醫館包紮。”
“然後守在小蠻和阿鬼面前,自然閒聊起來。”
“當我聽到阿攀硬是要把小蠻和阿鬼一起叫出來找我,就開始納悶了。”
“再想想後面的事,一切發生的太湊巧了。”
“到達酒莊後,小蠻是被阿攀拉在外面聊了一會兒才放進來,所以她沒有和阿鬼同時出現,而是先後被那個女人的酒罈子敲了一下,讓我受到的刺激,一波接一波。”
“最後是阿攀帶人及時地出現……”
“不就是找我回家麼,用得著這麼隆重麼?”
“再加上我想起襲擊我們的其中一個男人,沒有說完的話,便更知有問題了。”
“他好像是說,明明……怎麼可能。”
“這麼多疑點,我當然把阿攀他們抓來問了,他們又怎麼敢隱瞞我?”
洪琪笑道。
聽過洪琪的話,那些沒有參與這些事的人,才知他方才為什麼語氣有點不善。
也明白,他又是怎麼會突然擺脫心魔,突然振作的了。
“這個法子,是我提出來的。”
“我這個長輩勸你沒有用,和你出生入死的同伴勸你也沒有用,所有的注,只有押在小蠻和阿鬼身上了。”
江半仙說道,“原因方才孔門主已經說了,不能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