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巧喝了些藥,與這毒衝抵了,故而才發現。巫山雲‘雨發作可長可短,且解藥只有一種,便是與人交‘合。他現在已經中毒太深,拔毒一次尚且不夠,得諸多時日,才能……清理乾淨。”王雨成面容肅穆,“解三,你說,你今日是不是應該睡了他。”
解三臉色蒼白:“大夫,難道真沒有其他辦法了?”
“有。”王雨成道。
解三鬆了口氣。
“我再找個其他男子來睡了他。”王雨成道,“是讓酒肆的老張頭好呢?還是找賣布鞋的劉師傅好?”
解三苦笑:“王大夫,你說了如同未有說。”
兩個人站在院子裡靜了一會兒。
解三說:“那我去了。”
王雨成道:“解三,你想好。這不是一次的事兒。你要時時——”
“我知道。”
解三往裡走了兩步,又回頭道:“王大夫,求你千萬別告訴許路遙實情。我怕他受不住。”
8 好一碗肉
阿遙睡了沒有許久,便感覺不對。似有什麼滾燙的東西在他腿上掃來掃去。常年來養成的警惕讓他立馬睜了眼,便瞧見解三坐在床邊,神情難辨的發愣,手從被褥下面伸進去,摸在他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阿遙一瞬間就跳了起來,從枕頭下面拿出那把砍柴刀,惡狠狠道:“你幹什麼?”
解三的表情還是那副神遊天外的模樣,抬頭看他的眼神倒似有些水波粼粼般的情緒,阿遙沒有漢人的細膩,他只瞧見了,卻說不出來那是什麼。接著解三一笑,有些瑟縮的說:“少俠,你看,小人這吃住用行,都得花錢拿,可是你又沒有錢。我瞧你這模樣也算入眼,我又沒個婆娘……不如……”解三在被子裡掐了他大腿一下,“不如肉償?”
解三的話,他幾乎沒聽懂,然而那眼神,那舉動的意思,他倒是頓時領悟。阿遙一下子惱羞成怒。
“你這不要臉的漢人!”
手裡的砍柴刀就一刀飛了過去,恨不得砍了他那不安分的手。
沒料之前那個膿包一樣的解三,卻不知道怎麼的,就避開了那把刀,接著一晃,只聽見“咣噹”一聲,那刀就從手裡消失,被扔到了院子裡。
阿遙看著空落落的掌心開在發愣。
解三已站了起來,慢斯條理的脫著衣衫,嘴裡還道:“阿遙,我可是冒死收留了你這個契丹兵。要是被上面知道,可是要殺頭的。你就陪我睡睡,簡單的很,一睜眼一閉眼便過去了。”
阿遙怒道:“絕不!”
他正要掙扎著站起來,卻覺得渾身痠軟無力,甚至還從體內緩緩湧出了一種騷動。
“你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解三倒笑得有些猥瑣,“給你在茶水裡加了點軟骨散與春|藥。滋味如何?”
“你、你滾開!”阿遙急促喘息,連聲音都軟的嫵媚了兩分。
解三脫得渾身赤‘裸,已摸上了床塌,摟著無力動彈的阿遙在懷,只摸了摸他,便瞧見阿遙渾身抖動,眼眶溼潤,霧氣中是一片茫然的眼神。
“阿遙,讓我好好待你。”解三道,已脫了許路遙的貼身衣物,露出少年還帶著傷的蜜色軀體。少年胯間之物已經腫脹多時,不停往出冒著液體,只是那液體呈現粉紅色澤,甚至散發出一種不同尋常的香氣。
那便是“巫山雲‘雨”的毒性。
解三不記得駐守北獠關十年之間,如此逼供了多少將領兵士,他亦從不曾因此愧疚過,畢竟從得到的情報能救的人千千萬,相比之下,區區一個男子的尊嚴性命又算的了什麼?
他想笑上一下,以顯得自己分外灑脫。
心底卻酸的難過。
“對不住。”解三在昏暗的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