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手機給我。”
白石這才抬眼看他。
“我有事和手冢說。”
白石半信半疑。
不過,鑑於真田從小到大的優良品格,縱然不捨,白石還是把電話遞給了他。
不過,下一秒,白石就後悔了。
就這麼一瞬間,真田已經乾脆利落的掛掉了他的電話,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給手冢撥了號掛去。
電話接通後,真田才把白石的電話遞了回去,然後一邊對手冢說著話一邊往宿舍走去。
徒留□後幾乎石化的白石。
“手冢。”真田開口,“我到營地了。”
“嗯。”手冢把手上的書收起。
“最近溫度在下降,過兩天可能會下雨,你多穿點。”真田叮囑。
“啊。”手冢點頭,“會影響訓練麼?”
“不會。這邊訓練場地大多都在室內。”真田想了想,然後才道,“手冢,選拔賽,你為什麼沒來?”
手冢沉默。他縱有千百種方法可以輕描淡寫的轉移這個話題,卻只因著對方是真田,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想聽實話。”真田略微加大了聲音,眉心皺起。
“最近手肘偶爾會痛,醫生建議我減少練習量。”再次沉默了一會後,手冢開口,語氣平淡無奇,仿若說著一件毫不相關的小事。
於是就換真田半天沒說話。
到最後,也是手冢先開口打破沉默。
“真田,我繼續看書去了,你好好訓練。”說完後,手冢就掛了電話。
真田回到宿舍把東西放下後,一個人在床上坐了一陣,然後再次摸出手機打了自家大嫂的電話。
雖說是週末,但做醫生的向來很忙。
手機響了很久,那邊都沒接。真田乾脆發了簡訊過去,然後拿起球拍就去了網球場訓練去了。
夜間的時候真田彌亞打了電話回來。
當時同屋的幸村正坐在床上看書,真田拿了手機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確認不會打擾到大家後方才在最角落的走廊深處接起了電話。
“弦一郎,怎麼了?”那邊真田彌亞的聲音還帶著些倦意。
“嫂子。”真田喚了一聲後便開門見山道,“如果一個人手肘受了傷,當時已經好了,卻在一年多後再次感到疼痛,是為什麼?”
“這有很多原因。首先,弦一郎,你確定那人當時完全好了麼?就算好了,在那之後,他有好好的保護肘部麼?如果是一年多後感到疼痛的話,在這之前,他是不是受過什麼傷?……”說了這些話,真田彌亞突然沉默下來,然後輕輕開口,“弦一郎,是國光?”
真田無聲的預設。
“怎麼會?”真田彌亞十分驚訝,明明當初在大阪的時候給國光做過全面檢查,並沒有任何問題。
“醫生說要他減小練習量。”真田只這般說。
真田彌亞頓了頓,然後開口:“弦一郎,我知道了。”
她說完,然後當機立斷的掛了電話。
真田收了手機,又在走廊裡站了一會兒,然後便回了宿舍。
選拔賽的訓練其實與立海大平日的訓練並無多大區別,大多數時間仍是基礎練習。唯一更好的,便是教練會針對個人的弱點而安排對手對打。
因為能進選拔賽的都是全國級別的高手,因此,這樣的對打,對他們都是獲益良多的。
一天所有的訓練結束後,真田先回宿舍洗了個澡,出來後,估摸著手冢已經到了家之後,真田才拿出手機給手冢打電話。
不過,他才和手冢說話不到五分鐘,就見幸村端著兩份飯回來了,後面還跟著纏著繃帶笑容紳士的白石。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