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好造化。”若風目光幽幽的道:“只可惜其他三人都沒有這等機緣啊。”
勿邪看了看吳成、雲可兒、王朗三人。微搖著頭道:“他們從虛無回來後,沒有選擇擺脫這段死亡經歷,而是選擇了逃避和遺忘,所以他們看不淡一切,反而更加執著於取得的名利。”
吳成與雲可兒微愣,呆呆的看著勿邪無言以對。
故事說完了,幾位頂尖的天才也對勿邪等人失去了興趣,他們邀請他們到此,就是想看看這幾人有何不同,居然能從虛無中逃出來。
可如今看來,似乎除了勿邪之外,其他三人並不特殊。
當然,他們也沒有全然相信勿邪所說的話,只是他們實在找不出破綻。
於是,他們又開始了自己的秘密小會,聊著一些關於風雅的事情,最後還互相吹捧,說對方的修為又精純了不少,之類的廢話。
勿邪幾人再次被晾在了一旁,顯得多餘。
‘當幾人聊到沒什麼東西可聊之後,便互相告辭離開,根本就沒跟勿邪等人再說過一句話。
亭子中,只剩下南月紅一人。
勿邪站起身子,對著南月紅嘆了口氣,道:“南公子,似乎你們對修行一點都不感興趣,聊了半天,淨是些無聊的話題。”
南月紅輕搖摺扇,道:“平日裡,我們修行十分刻苦,每日都在不斷的修煉,十分枯燥,若再不找些東西來解悶子,只怕會崩潰。”
勿邪無言道:“你們鑽研這些風雅之事多長時間了?”
南月紅道:“算起來有七年之久了。”
勿邪再次無言,這群人的想法按照他的邏輯,完全就是閒得發慌。
要知道上輩子的修行界,每個修行都在一心修煉,沒有幾個修士會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上。
尤其是天才,更是競爭得十分殘酷與激烈,稍微懈怠,就會被其他天才反超,完全生活在巨大的壓力之中。
在那麼大的壓力下,每個天才不都還是活得好好的,也沒見誰崩潰,並且稍微取得了一點修行上的進步,都會欣喜若狂。
只有那些自知修行無望的修士,才會去行詩作畫,即時玩樂。
難怪最近七千年來,北雲門只出了一位飛昇上界的修士。
勿邪感嘆,這一代的天才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還老是覺得修行太苦,這樣能取得多少成就?
不要等到白頭遲暮,才懊悔自己浪費了那麼多的青春。
不過現在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他這個老怪與他們已經是兩個世界。
“勿兄,今夜來我屋中,我有事要和你談。”南月紅留下這麼一句引人遐想的話語,轉身離去。
勿邪轉過身子,對著吳成和雲可兒笑道:“如何,這次會面沒達到你們的預期吧?”
吳成微微笑道:“是有一點不和諧。”
雲可兒皺起眉頭,抱怨道:“哪是不和諧啊,他們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都沒有一個人對我說過話。”
勿邪微微一笑道:“你想找個好男人,可好男人看不上你啊。”
說完,帶著王朗離開。
雲可兒氣得小臉通紅,用力的跺了跺腳。
園子的後方,是一大片建築群,供人居住,他們早就安排好了精緻的房間供幾人入住。
勿邪走進自己的房間,神識散開,感受到禁制的強大,滿意的點了點頭。
房間佈置得很精美,琴棋書畫樣樣齊全,古箏被擺在桌上,琵琶掛在牆上,還有許多種樂器都在此處。
並且還有筆墨紙硯等等文具,一應俱全,應有盡有。
這些佈置,很難讓人想像是修行者的房間,更像是書香子弟的文房。
勿邪淡淡的看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