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都有些氣喘吁吁。楚風巖靠在欄杆上隨意地問了一句:“淑華,過了這個新年,你就多大了?”說完看著蹲在面前,仰頭看著自己的宇文淑華。
“哦,風巖,我就二十五歲了。”女人對自己的年齡最敏感,情況特殊的宇文淑華更是如此!
楚風巖剛吧話說出口,就後悔的腸子發青。但是意外地發現,宇文淑華的笑容只是短時間凝滯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呵呵,距離三十就差四年了。遲早都會來的,風巖,我沒有害怕,我現在很快樂…”伊人一頭長長的黑髮在明媚陽光下鍍上了一層金色,就連兩個眼眸也輝映出亮亮的閃光,配合宇文淑華那張無限完美的笑臉,簡直是世界上最美的畫面。
楚風巖難以自禁,俯身在宇文淑華光潔的腦門親了一下。
“淑華,你讓我想起穿越前一首當紅的歌,我唱給你聽好嗎?”
宇文淑華對楚風巖的親吻,報以溫柔的笑容。沒有忸怩,沒有羞澀…點了點頭。
楚風巖充滿磁性的嗓音傳來:
“…看不穿你的眼睛。藏有多少悲和喜像冰雪細膩又如此透明…彷彿片刻就要老去!
整個城市的孤寂
不止一個你
只能遠遠地想象慰藉
我們之間的距離
我又不是你的誰。不能帶給你安慰
內心裡枯萎…凋零的玫瑰
彷彿希望化成灰
要不是痛徹心扉
誰又記得誰
只是雲和月…相互依偎,是彼此的盈缺……”
本來對這首歌非常熟稔的楚風巖,感覺喉嚨堵塞,中途停頓一下,等再想接著唱下去的時候。宇文淑華伸出一隻素手摸著眼前男人的臉龐,萬分憐惜地搖了搖頭,制止了楚風巖已經開始沙啞的嗓音……
“風巖,我都已經不把生死放在心上了,你為什麼還要念念不忘呢?”
楚風巖輕輕按住宇文淑華的小手,在自己不滿胡茬的臉頰上慢慢摩擦。
“只要我還有一絲辦法,就不會讓那樣的事情出現。捫心自問,我怎樣對佳洋就會怎樣對你。”
宇文淑華的嘴裡喃喃地說:“風巖,我……”
當兩人情意正濃的時候,船側傳來一陣壞壞的咳嗽聲:“頭兒,現在可是白天,你看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當眾調情,有傷風化……”
楚風巖聽聲音就知道是萬德那廝,不知道從哪裡學來這麼噁心的說辭。實在顧不上誇他好學上進了,撿起一根魚叉柄就朝萬德甩了過去!
“我日你!…開著你的倒黴貨船離我遠些!小心我開炮炸你!”楚風巖在欄杆旁蹦跳著大喊!
宇文淑華已經紅著一張小臉躲進船艙了。萬德看到自己陰謀得逞,躲過魚叉,壞壞地笑笑,揚手示意舵手慢行,保持剛才的隊形。
楚風巖無奈地嘆了口氣,再找到剛才的感覺,已經不可能了。一直躲在角落裡偷聽的皮特,現身走了過來。
“頭兒,你剛才唱得什麼?真好聽,儘管我聽不懂。再唱一遍好不?”
楚風巖看到皮特那雙大而無神的髒髒的眼睛,乾脆地說:“不好!……”
然後朝船艙走去,留下一句:“皮特,大概明天早上可以到波爾多港口,夜裡你值班吧。看你精力有些過剩…”
1809年聖誕節的前幾天,英吉利海峽的另一邊兒,人們都沉浸在查理王子婚禮的喜慶氣氛裡,尤其是聽說在波爾多港口還舉行盛大的拍賣會,世界各國的商人云集到這裡。一時間,人們奔走相告,全都希望能參加這場盛會,見識一下那些傳說中的寶物,只飽一下眼福就夠令人欣喜了。上流社會則湧動著巨大的人脈暗流,為王子準備賀禮的,有物品想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