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
“會有那麼一天的。”他輕輕道。。
“但願吧。”其實我也不怎麼糾結於他的名字,我知道他不會害我,那就夠了。
我在露臺接了桑悅的電話後回來,殷禛瞟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笑,“輪到你有話要和我說了?”。
殷禛揉揉眼,“你那個鼻菸壺給我瞧一瞧。”。
我咬咬唇,要說他是高智商,他的言行舉止又著實透著古怪。怎麼說呢,好像和這個時代有種脫節的感覺。。
我點燃一支菸,連同菸灰缸一起給他。。
他用力吸了幾口,嗆的連連咳嗽。。
我抿唇,比我第一次吸菸時的情況好不到哪去。。
他閉了閉眼,“我頭有點暈。”話音剛落,人已倒下。。
我下意識的扶他,他毫無知覺的重重摔了下來,連我一起帶倒在地。。
“喂,”我輕拍他的臉。。
他沒有任何反應。。
我嚇壞了,伸手探他的鼻息。。
呼吸均勻,我鬆口氣。。
這才顧得上揉自己的手臂,摔倒的時候磕在沙發腿上,疼的要命。。
不一會,殷禛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我哭笑不得,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醉煙了,可別人不過是噁心眩暈,他給我直接來個昏睡不醒。
本來就讓他在地上睡一晚上也不是不可以,但現在的問題是我還被他壓在下面,我可沒義務既給他提供吃住,還要被當做人肉墊子。。
我用力推他,MD,平日看他清瘦的樣子,沒想到睡著了死沉死沉的。。
推了半天,我已是滿頭大汗,他卻紋絲不動。。
我起了疑心,他不是故意吃我豆腐吧。但他呼吸的頻率毫無問題,我不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一把。。
我又試了一輪,放棄了。。
幸好還摸得到沙發上的空調遙控器,直接開到三十度。。@
饒是如此,就這麼睡著還是覺得冷。到最後我索性緊緊抱住了殷禛,果然暖和多了。
半夢半醒間,我感覺被人踢了一腳,我怪叫一聲,一隻手伸到我胸前,拽住我的衣領,厲聲道:“誰?”。
我滿臉通紅的踹起一腳,“MD,你手往哪裡摸。”。
那隻手放開我,昏暗的燈光下,與我面面相覷的正是殷禛。他臉色不悅,“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想罵人。我怒道:“你看清楚了,是你壓著我。”。
他仔細回憶了片刻,大概也理清了前因後果,拉我起身,“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要敢心懷不軌,我早撲上去拼命了。。
但不可避免還是有些尷尬。。
我擺擺手,故作大方,“算了,你回房去睡吧。”
他搓著手,幾次想說什麼,但只說了個“我”字就再也說不下去。。
我懶得理他,自顧自的回了臥房。。
這一夜我睡的不太安穩,腦子不肯休息,老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直到凌晨好像才進入夢鄉,再次醒來的時候,一看時間,我幾乎是跌下床的。。
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洗漱,拽住殷禛出門,急匆匆的塞了一把硬幣給他,“我來不及送你了,你自己坐公交去花店,知道麼。”。
他淡淡應了一聲。“昨晚的事……”。
我打斷他,“不管你有什麼話,晚上再說。”我邊攔車,邊腹誹:他怎麼看起來比我還糾結於這件事。。
我衝鋒似的奔進公司,氣喘吁吁的說:“打卡。”。
鍾嬋娟安慰我,“別急,還有五分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