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九年的冬天是有記錄的芬蘭歷史上最寒冷的三個冬天之一,零下四十多度的嚴寒讓準備不足的蘇軍叫苦不迭。在撤了朱可夫的職務後,斯大林調到芬蘭前線的蘇俄軍隊主要是由南方的部隊組威,疑神疑鬼的斯大林並不信任當時在蘇芬邊界的部隊,~怕他們可能和芬蘭人有親戚關係或共同的文化歷史,但是這位‘偉大’的蘇俄領袖卻忘了南方的部隊不適應芬蘭冬季的寒冷和森林中的戰鬥,又起犯了老毛病。空把經過了兩年西伯利亞戰爭洗禮的原朱可夫指揮的頓河方面軍放在了南方曬太陽,卻大量啟用那些剛剛被火速提拔的指揮員。
部隊裡政委監督軍事長官,而軍事長官只是按照書本指揮戰鬥。舉個例子,蘇軍的一天戰鬥是這樣的,早上八點鐘炮兵向芬軍進行炮擊,炮兵也不管這些炮彈打到了哪裡,炮擊半個小時後,往往就是一個團的步兵跟在十幾輛坦克的後面向芬軍發起進攻,政委在後面督戰,嚴禁部隊後退一步。直到部隊全部戰死後再派上去一個團。
蘇俄軍隊也沒有準備冬季在森林中戰鬥的裝備,大量使用戰鬥車輛,這些車輛必須二十四小時不熄火才能保證油料不會凍住。由於蘇俄決策人員的傲慢無知,沒能在戰爭開始時就投入決定性力量:芬蘭在主要戰場上集中了十三萬人和五百門炮,而蘇俄只投入了二十萬人和九百門炮,雖然有1千輛坦克,但卻沒能好好運用,反而損失慘重。
蘇俄空軍在第一天就出動了兩百架SB…2轟炸機轟炸了十六個芬蘭南部城鎮。特別是對赫爾辛基的襲擊簡直是突然降臨到對爆發戰爭還一無所知的和平居民身上。轟炸造成了巨大的破壞,赫爾辛基市有九十一人被炸死、三十六人重傷、二百人輕傷,死傷者中大多數是婦女和兒童,還有很多建築被毀。轟炸中有一名蘇軍飛行員的轟炸機被擊落,他本人被俘。
許多小鎮上憤怒的居民要求芬蘭軍官詢問他為何選擇這裡作為目標:此處既沒有設防、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軍事或經濟目標!
這位蘇軍飛行員是這麼回答的:“一一喔,那個惡名昭彰的反動宣傳鼓動者盧納博格就住在這兒!”(注:J。L。聲納博格,生於一八。四年,死於一八七七年,著名的芬蘭愛國詩人)蘇俄空軍的野蠻轟炸激起了芬蘭人民的憤怒,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反抗侵略的行列中來。
一九四零年一月六日凌晨六時深及膝蓋的雪地裡,一隊穿著白色雪地迷彩服的芬蘭軍隊正划著雪橇快速的向前方前進,這是一支往前線輸送彈藥的運輸隊。樊兵兵和程芳芳也在這支隊伍裡,他們的穿著打扮和身邊計程車兵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身邊計程車兵身上都背滿了武器彈藥,而他們只是揹著一個揹包,手裡拿著兩根樹枝削成的木棍。在他們的身邊還有兩名龍牙特戰旅計程車兵。
在熟悉地形的當地芬蘭士兵的帶領下,這支芬蘭小部隊來到了芬蘭人的一個陣地上。這個陣地是屬於芬蘭第九步兵師的防區,進入了陣地後這支小部隊立即被帶進了一個防炮洞裡樊兵兵一行人進入防炮洞裡立刻就感受到裡面和外面大不一樣,一堆熊熊燃燒的篝火把防炮洞燒得溫暖如春。
一名大鬍子的芬軍上尉大笑著迎了上來分別給了樊兵兵和兩名龍牙特戰旅計程車兵一人一個熊抱,當他正要擁向程芳芳時,卻被程芳芳微笑著拒絕了“上尉先生,在我們東方,除了自己的丈夫和家人,女人是不能和任何人行擁抱禮的。”
“哦,是嗎?真是神秘的東方人。”大鬍子上尉喃喃的咕囔了一聲,不知道是在抱怨還是感到遺憾。隨即又高興的對樊兵兵說道:”親愛的上尉先生,你們前天送來的無後座力炮真的太棒了,蘇俄鬼子的坦克只要中了一炮就會徹底趴窩,這可比我們的‘莫洛托夫雞尾酒’好用多了,要知道前些天為了應付那些蘇俄人的坦克我們可是損失了不少計程車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