碉堡根本就連衝擊波都頂不住就轟然倒塌。
馬家軍的守軍們一個個躲在防炮洞或者碉堡裡瑟瑟發抖,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真主保佑飛來的炮彈部落到別人的頭上。
這時在馬家軍外圍的陣地上的一個防炮洞裡,十幾名士兵正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這樣的炮火即便是一名久經戰陣的老兵也未必能承受,更何況他們這些從未經歷過炮擊的菜鳥暱?
一名士兵挪動到一旁的班長身邊衝著他的耳朵大聲的嘶喊:“杜班頭,不行D阿,再這樣下去我們即便不被炮火炸死一會也要被察哈爾的兵們打死,你得想個辦法啊!”
“你閉嘴,等會我再想辦法!現在你還是向真主祈禱能活下來再說吧!”這名姓杜的班長瞪了他一眼大聲的Ⅱ孔道,說罷又把頭蹲下來不動了。
在西寧城的外圍防線中,三道防線的縱深有五里寬,在王青龍的指揮下炮四師的近兩百們火炮轟擊了近一個小時,鐵絲網、壕溝、以及碉堡群已大部被摧毀,剩下的小貓小狗兩三隻已經不足為患。
蔣百里站在前沿指揮部裡透過望遠鏡看著西寧城外圍的掩體、碉堡和壕溝被炮火一一轟平,心裡不由得暗暗點頭,也在驚訝於大口徑榴彈炮的威力。
在二零三口徑榴彈炮自勺肆虐下方圓五十米內的入畜不管有沒有命中,在這個範圍內全都被衝擊波震死。這樣的威力看得周圍自勺將領們也都暗暗心驚,他們在聯想到在西伯利亞和老毛子奮戰的部隊,再和自己帶的部隊比較後心裡不由得暗暗嘆氣,還是沒法比o網,怪不得有些部隊鬧著去西伯利亞蘇長官都沒批,原來不是人家不讓自己去,而是自己還不夠格啊。
這次的炮火一直肆虐了一個小時,當上午八點整,炮火突然停下來時人們驚訝的發現西寧城外的防禦工事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原本密密麻麻的碉堡工事不是飛上了天就是被夷為平地,那一道道的壕溝也幾乎被全部被炸平。
這時一直捂著耳朵數著心跳在防炮洞裡絕望等死的青海民團計程車兵們驚訝的發現一直在轟擊著他們的炮火竟然停了。
這時一聲聲尖銳的哨聲在陣地上響了起來,杜班長趕緊站起來用腳挨個把放炮洞裡計程車兵們部叫了起來厲聲道:“大傢伙都快起來,都上陣地去,一會連座來了要是還不出去他可是會執行軍法的!”
在杜班長連踢帶打下十幾名士兵心不甘情不願磨磨威成的走出了防炮洞,到了外邊所有人都看呆了。原本齊整的戰壕現在就如同被上百頭老牛拉過的田地,走在上邊就象是走在沼澤裡似地,一較高一腳低的,不時就有一隻腳陷下去。
這裡到處都有彈坑,大的有幾十米寬,小的也有幾米。那坑坑窪窪的樣子不禁讓人然聯想到要是他們剛才在這裡的話會是怎樣一翻情景。
“杜班頭,咱、咱的工事都沒了,昨辦啊?”一名士兵戰戰兢兢的問道。
“笨蛋,工事沒了不會在挖麼!”杜班長狠狠的瞪了這名腦子明顯不夠用的傢伙一眼。
“哦!”士兵委屈的應了一聲,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地跟著大夥向前走。
他們越是走越是心驚,炮擊前密密麻麻的碉堡幾乎全部被炸燬,即便是還殘留的幾個估計也不能用了。一路上他們還看見一些從防炮洞裡出來的民團士兵,只是大家的神情都像是掉了魂似地,一個個猶如行屍走肉般的走在陣地上。
看著這裡的情形,這位姓杜的班長原本在心裡就計劃好的想法更強烈了。帶著班裡的弟兄走到了他們原本指定的陣地上,杜班長看了看四周,把所有的弟兄都叫了過來問道:“弟兄們,大家想活還是想死!”
“當然想活了,誰像死吧!”有計程車兵不禁一翻白眼說道。
“班頭,你說吧,你要我們幹什麼?“這是比較聰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