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心宗這次來勢洶洶,但……似乎並未出動武王級別的強者。”秦楓心中暗喜,細數著對方隊伍中的強者數量,心中盤算著如何利用這一難得的機會。
他知道,那次被武王追殺的經歷讓他心有餘悸,但此刻的情報卻讓他看到了轉機——麒心宗的武王,真的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
“哼,看來那武王也是強弩之末,只敢派遣些武靈長老前來試探。”秦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有計較。他深知,自己等待的時機已經到來,一場關於智慧與勇氣的較量即將拉開序幕……
而這一切,都將在麒心草的誘惑下,書寫出一段前所未有的傳奇篇章。在幽暗而神秘的秘境深處,一場關乎榮耀與生存的較量悄然上演。
秦楓,這位隱匿於暗處的觀察者,目睹了一場顛覆常規的“寶物風雲”,心中卻暗自盤算著更為精妙的一擊。
月光稀薄,映照下,一名身影如鬼魅般穿梭於戰場的邊緣,他正是那位膽大包天的竊寶者。而另一邊,怒火中燒的武王,若非被規則束縛,恐怕早已化作狂風驟雨,誓要將那膽敢觸犯禁忌者挫骨揚灰。
戰場中央,兩位長老的對峙,如同兩顆星辰碰撞,激盪起層層波瀾。麒心宗的張槐長老,手持一柄寒光閃閃、雕有麒麟圖騰的鋼刀,嘴角掛著一抹冷笑,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直指正氣宗的高長老:“高兄,昔日一別,原以為你已化作黃土,未曾想竟在此重逢,只是這身份嘛,倒是讓我意外。”
高長老,一襲青衫雖略顯狼狽,但脊樑依舊挺拔,面對挑釁,他沉聲回應:“張槐,你麒心宗咄咄逼人,難道真不怕引來天下共憤?”
張槐哈哈一笑,彷彿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憤?憤有何用?今日,我只要你手中的麒心草,此物關乎我宗興衰,交出它,我麒心宗可保你正氣宗百年安寧。”
“麒心草?荒謬!我正氣宗若有此物,何須與你等在此纏鬥?那不過是你麒心宗貪婪的藉口罷了。”高長老正氣凜然,言語間透露出不屈。
張槐面色一沉,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哼,事到如今,你還狡辯?我宗弟子親眼目睹,秘境之內,除了你我兩宗,便是那行事詭異的合歡宗。但合歡宗此刻自顧不暇,哪有餘力奪寶?至於那屢次偷襲我宗的神秘人,想必就是你們正氣宗隱藏的高手吧!”
高長老聞言,眉頭緊鎖,卻也不甘示弱:“莫須有的罪名,豈能隨意扣在我正氣宗頭上?那神秘人我從未見過,更非我宗之人!”
“哼,狡兔三窟,你們正氣宗何時變得如此清白?”張槐冷笑,鋼刀微動,似乎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正當雙方劍拔弩張之際,一陣微風吹過,帶起幾片落葉,也似乎在為這緊張的氛圍添上一抹不祥。
秦楓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知道,是時候再次展現他的“影子藝術”了。他輕巧地穿梭於兩方之間,心中暗自盤算:既然麒心草之謎尚未水落石出,何不借此機會,讓這場紛爭更加撲朔迷離?
於是,在無人察覺的角落,秦楓悄然佈下了一個陷阱,一個足以改變戰局、甚至整個秘境命運的陷阱……
而這一切,都只是他精心策劃的一場“再次偷襲”,只不過,這次的目標,不再是簡單的勝負,而是整個秘境的未來走向。
在那片被夕陽染得血紅的蒼穹下,高長老的聲音如雷鳴般炸響:“我言未取,便是未取,信與不信,君自裁量!”他的每一字都彷彿攜帶著千鈞之力,震顫著四周的空氣。
張槐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要我信你?簡單,交出那名神秘武者,即刻撤兵,否則……”他猛地一揮手臂,氣勢磅礴,“麒心宗眾弟子聽令,踏平正氣宗,讓他們的驕傲成為塵埃!”
“遵命!”隨著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