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女官很淡漠,不為所動,冷淡道:“干涉什麼?賽場內同輩競技,本就允許成組織對抗,合規合理,任誰也無話可說”。
中年主管沉默。
“有一事,百煞山和春桃雲谷最近很跳脫,聯合了一大批人上躥下跳,去敲打一下,讓他們安生下來,不要惹事。尤其是那個曾南春,管住嘴巴,自己女兒什麼德行不清楚嗎?還要守在這裡針對參賽選手,水帝宮由不得他胡來!”,女官開口道。
中年主管領命退去,他冷笑連連,辛江府擰不過白藏手腕,對付百煞山和春桃雲谷綽綽有餘,這夥小宗門出身的泥腿子,一葉障目,竟豬油蒙心想要阻殺淘汰程原和曾貞的那夥散修,如果讓他們得逞,賽場法度何在?以後選拔賽上大家就都不用比了,乾脆誰家宗門勢力大,誰得第一得了。
這樣下去,以後選拔賽就成為了笑話,辛江府顏面無光,不允許。
最起碼,對所有選手一視同仁,不因賽場內仇怨而發生無所謂的仇殺,保證沒有依靠的小修士也能平安走出辛江府,是最基本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