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光盡失,化為一座小牌坊從空中跌落。邵延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道光線如此厲害,轉念一想,也就釋然,畢竟是由山河社稷圖傳出一道世界之力融自己種種知見而成,相當於一個世界發出的一擊,邵延隱隱有一種想法,天仙如果真的唯心開闢了一界,是不是也能呼叫所開一界的世界之力轉化為攻擊。
當然邵延僅是一種設想,他沒有見過,而且,並不是所有天仙都開界,大多數天仙有此能力,卻並不開界,而是在意識空間中模擬一界,以增自己知見,促進行的提升。
三人見歸道子逃走,心中剛舒了一口氣,陡然,三人臉色都變了,二話不說,掉頭各施神通飛射而出。原來,歸道子湮滅仙光失去了控制,猛然間爆炸開來,三人本在邊緣,逃得也快,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而整個大荒洲卻猛烈顫動起來,剛才湮滅仙光所在之處,煙塵衝開而起,直上九霄,幸虧大荒洲沒有人類,不然又不知道釀出什麼樣災變。
三人回頭看時,原來地方出現了一個近二千里的大坑。邵延見碧光一閃,遠在數百里之外,從空而落,心中一動,順手一攝,攝到手中,卻是仙光盡失的碧玉坊,上面還有一個洞,顯然被爆炸捲上了天,幸虧質地好,才沒有碎,然後從空中跌落,被邵延攝到手中,邵延嘆了一口氣,收入袋中。
天空之中,漫卷的煙塵引起天氣異變,大雨從天而降,日後,此處就多了一個近二千里的大湖。
三人站在天空良久,青衫客和瘋癲散人看向邵延的目光卻有點異樣。邵延也有些奇怪,不解地問:“為何如此看我?”
瘋癲散人說到:“道友,你是從哪裡學來的滅仙神光?”
“什麼滅仙神光,我也不知道什麼滅仙神光,不過是我在最危急關頭,靈機一動,呼叫體內所有神通,配合大道本源資訊演化出來的一種東西,就是現在你要我再施一次,我也施展不出來,難道有什麼專有神通,叫滅仙神光?”邵延說的絕大部分是實話,現在如要他再施展,還真施展不出來,那一道世界之力並不是邵延主動呼叫,而是山河社稷圖突然送了出來,邵延想施展也施展不出來。
兩人有點懷疑看著邵延,發現邵延不像在說謊。青衫客說:“也許道友所施根本不是滅仙神光,畢竟滅仙神光早就消失人們視野之中,世間只是一種傳說,誰也沒有見過其真面貌。”
邵延不禁好奇問到:“道友,你清楚滅仙神光的傳說?”
“我是從門中藏經樓中看到,相傳是上古聖皇伏羲所創,施展開來,任何仙光一遇滅仙神光,如雪遇沸湯,根本不能抵抗,仙人如被射中,身化飛灰,一靈真性直入輪迴。”青衫客悠悠地說到。
“那伏羲聖皇沒有將此神通傳下?”邵延不解地問到。
“沒有,伏羲聖皇早就離開了這一界,據說進入一種別人無法想像玄妙世界之中,不僅是伏羲聖皇,連上古大神女媧也早已離開這一界,他們究竟如何,根本不是我們所能想像。”青衫客說出一個讓邵延都未能想像到答案,邵延本以為這些上古先聖應該在仙界更上一層,自開天地,從青衫客的話中,好像不一定如此,邵延不禁有些神往,他們究竟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境界,不過,憑現在的邵延,卻是無法想像。
大雨依然在下,當然對三人來說,沒有任何影響,經此一役,邵延也沒有興致再在大荒洲逗留,便舉手向兩人告辭,青衫客和瘋癲散人也沒有興趣留在此處,這次戰鬥對兩人來說,也是一次機緣,兩人也準備離開大荒洲,回去好好參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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