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一眼:“我們是道門中人、底蘊深厚,莫非還弄不清什麼是石陣、什麼是科學實驗?當今時代的科技,不可能製作出這樣的空間傳送裝置。”
“那你們想怎麼樣?”墨瑟看著眼前兩個蠻不講理的道士,心中萬分厭煩,冷冷問道。
“這個……”消瘦道士一時想不出處理的辦法,只得看看旁邊的圓臉道士。圓臉道士微微沉吟,然後看看墨瑟:“剛才石陣被迫,想必陣眼已經被你們收取。既然我摘星觀先佔據了這個石陣,那你們還是把空間寶物、就是石陣的陣眼交出來。”
“只要你們交出陣眼,我們轉頭就走,剩下的事再跟我們沒有關係。”消瘦道士補充一句。
“開什麼玩笑?”墨瑟驚奇的皺皺眉頭:“什麼陣眼,你是在將神話故事嗎?”
“年輕人,不要自誤!”消瘦中年露出一絲猙獰的神色:“不交出寶物,今天你們一個都不要想走!”
“譁!”一聲輕響。散佈在周圍警戒的特戰隊員們同時掏出隨身攜帶的短槍,一起指向了面前的幾個摘星觀道士。
“哈哈哈哈!”清瘦道士狂笑起來:“你們這樣的武力,在修道人眼裡不過是螻蟻罷了!一把小小的短槍,莫非就能把我們怎麼樣不成?”
他把手伸進寬大的袍袖,掏出一把小小的飛刀。只見他掐了個小小的法決,手中飛刀忽然凌空飄起,閃電一般擊打在一名特戰隊員的槍柄上。這一擊衝力極大,特戰隊員手腕把持不住,短槍噹啷一聲被打落地面。
飛刀又飛回了清瘦道士的袖中消失不見。
“所以,你們還是合作一點的好。”消瘦道士一副驕橫的表情,讓陳凡感覺他大腦有點不正常。
張家十位精英弟子和烈火門的十個青年高手本來站在人群的裡面。現在看到對面來人忽然使出修真手段,默不作聲的走上前來,把特戰隊員們擋在了身後。
老張頭和赤風也默默的走上來,來到陳凡身邊站定。圓臉道士感覺到有些不對,他細細的檢視了忽然冒出來的這二十多人的氣勢,脊背上忽然冒出一絲冷汗。
“諸位道友?”他試探著看看老張頭、烈風和站在這些弟子前端的張六福:“不知諸位是那個修真門下?如果有什麼誤會的地方,還請諸位明言。”
“一個小小的邊陲道門,居然敢妄談什麼修真門派。”老張頭冷冷看口,凌厲的目光掃過對面幾個摘星觀弟子:“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跟官家對抗?我不知道修道界有那個門派敢有這樣的膽量,也不知那個門派有這樣的底蘊!”
圓臉道士暗暗叫苦。他們本來打算上來用修真門派壓人,然後把對手嚇住。如果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把自己想要的寶物拿到手趕快逃之夭夭,那時最好的結局。如果這些人不給面子,這裡天高皇帝遠,說不得把這些人滅口搶奪寶物也是一種最後的選擇。
只是他們聰明的腦瓜根本沒有想到。撇除這些人的官方背景不說,能夠隨意驅動上古空間大陣的人,哪裡會是等閒之輩!
赤風忽然冷冷一笑,隨手把自己在落石鎮上得到的長刀取了出來。經過這幾天的溫養,他和長刀建立了初步的聯絡,正在把神識慢慢的浸入長刀之中,已經可以簡單的驅動長刀做些基本動作。
就見他把長刀向空中一扔,食指掐動法決畫了個小小的圓圈。那把一眼看去就不是凡物的晶瑩長刀彷彿有絲線牽引一般,在空中劃了半個圓弧,猛然向著旁邊的一塊巨石斬下。
唰的一聲輕響。一塊臥牛大小的磐石被一刀切成兩半,幾乎沒有發出什麼響動。赤風牽引長刀飛回,穩穩落入自己手中,然後又把長刀收起。
一眾摘星觀道士頓時面如土色。驅動一把偌大的長刀,比起剛才清瘦道士的手段又不知難了多少倍。看赤風的年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