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每一次澤湮墨都不知饜足,非要弄到自己羞愧的將臉埋在被子裡不可。澤湮墨對自己的身體太瞭解,除了第一次之外,每一次都立刻掌握住所有主動權和節奏,自己除了隨著他掙扎沉浮外,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她羞愧,青澀,不想自己淪為那最低賤的玩物,可即便如此她也不願求饒。
“你大概不知你情動的時候那模樣有多麼動人吧?反正你就想,要我這麼對你的不是嗎?放你走絕不可能,你就學著怎麼對現實低頭吧!”
隨著澤湮墨的話,濯疏言閉上雙眼,算了算了,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運氣好的話自己說不定還可以挺過去,運氣不好也不過是就此死去罷了。
澤湮墨討厭濯疏言這個模樣,似乎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一般,心下憤怒,抬起她的腰讓她轉了一個方向趴伏在床榻。撩開那些散在她背部的柔軟髮絲,澤湮墨覆了上去。身下之人的面板涼的有些可怕。好像根本就不是一個活人會有的體溫。澤湮墨真有一種憤怒的衝動想要切開濯疏言的身體看看她的血到底是不是冷的!
濯疏言背對著澤湮墨,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除了憤怒之外,澤湮墨此刻的表情甚至帶上了一層卑微的乞求。濯疏言只覺一陣又一陣的刺痛,除了兩個人成為一人的疼痛之外,她還感覺到澤湮墨一口一口的咬在她的肩背。
那用力之大讓濯疏言毫不懷疑此刻的澤湮墨是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了給吃下肚。這種又愛又恨的情緒她並不陌生。只是兩人都太倔強,倔強到非要做點什麼讓對方生氣不可。濯疏言儘管心中悽然苦苦忍耐,可還是承受不了澤湮墨帶給她的狂風暴雨,她的身體已經很弱,根本就無力抵抗這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很快她就覺得自己的忍耐到了一個臨界點,她差點就要哀求澤湮墨放過她,可她那一絲殘存的理智還是讓她苦苦支撐著。
澤湮墨看著濯疏言疲憊的抵抗,聽著她就快失去理智時痛苦卻又壓抑的呻吟。他微微偏頭,看到了濯疏言已經帶上潮紅的臉頰。他對這個女子身體的一切都瞭若指掌,所以他知道濯疏言現在已經徹底被人類原始的慾望所驅使,當然他同樣也知道,濯疏言定然會因為自己變成這樣而羞憤難當。
她看似柔弱卻很倔強,她的性格向來淡漠,對於床第之間的事也看得很淡,她有她的驕傲,自己先是暗示她就像青樓裡最下賤的妓,是被自己豢養起來以色媚主的玩物,現在又將她折騰到幾乎失去理智,她的內心定然十分痛苦。
澤湮墨突然覺得自己也低賤的可以!不僅淪落到如今這樣見不得人的地步,還得利用這種事情去逼一個女人低頭!但他除了這種手段也無計可施!他只是希望透過這樣的方式讓濯疏言無法忽略自己的存在,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兩個人才是最接近!
呼吸之間,澤湮墨看著濯疏言的背,還是和以前一樣吹彈可破的面板,可腰身卻已經不足一握,一呼一吸之間甚至都能看到她背部浮現出一節節脊椎骨和一根根肋骨的輪廓……她的肩胛處全是自己啃噬過的青青紫紫的痕跡,這樣的痕跡在雪白的面板上對比強烈,卻也讓澤湮墨更加憤怒!她都已經這樣了怎麼還是不願開口求饒!他做了那麼多無非只是希望她能對自己有要求,無非就是希望她能示弱一次!這有那麼艱難嗎?
澤湮墨完全陷入失控的情緒,接下來就連自己做了什麼他都給忘了!他放任了自己被情緒控制。到了最後似乎是已經把濯疏言的雙手給解了下來,也將她的身體翻轉了過來,但是他卻沒注意到濯疏言很不對勁,濯疏言的喘息急促在澤湮墨眼中被以為是她攀到了頂端,她臉上的潮紅在澤湮墨的眼中就像是一種矛盾和壓抑的衝擊。
濯疏言的身體一直都是冰涼,澤湮墨覺得似乎不管自己如何做都不能讓她溫熱一般!之前幾晚不管生多少火爐將她抱的多緊那女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