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拜託,都說失憶了,怎麼知道她是在哪裡?長的挺美的,腦子怎麼這麼不好使。
長的挺美,心腸歹毒
“不知道。”堅決裝到底,找機會溜掉。
楚墨笑的風情。
好久都沒碰到這麼有趣的玩具了,不知這次他能堅持多久才膩呢?呵呵。
“跟我走吧,先回瑾院。”楚墨微微頷首,轉身邁步朝前走。
凌藍跟在楚墨後面,屁顛屁顛的,尋找幾乎偷溜,一路上凌藍的眼睛不停地四處掃描,眼裡的讚歎和貪婪都不帶遮掩的。
她今天被上了一課,內容就是:奢侈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惟妙惟肖的假山,叮咚的泉水,鬼斧神工的雕欄玉砌,每到一處凌藍就在心裡驚呼一下,儼然是個鄉下鄉蛋進城的場面。
楚墨走在前面,當然不知道凌藍的表情。
但是憑藉著他練武練就的一身超越常人的五感,還是能聽出來後面人小聲的嘀咕,和嘴裡嘖吧的話,一路上都是帶著笑臉。
而凌藍還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小,不會被別人聽見,一個勁的嘟囔著。
熟不知她的話全都一字不露的進了前面人的耳朵。
直到他們到了所謂的瑾院的時候,凌藍還在被眼前層出不窮的景色看的目不暇接。
絲毫沒有感到前面的人已經停住了腳步,她還兀自的向前走。
楚墨回頭看了凌藍一眼,看她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眼看著就要撞到他的身上了,他忽然身形一閃,就閃到了一旁。
沒有防備的凌藍‘砰——’的一聲就結結實實的撞到了牆上。
人的結構想必大家都清楚,面部較平,只有鼻子是凸出來的,不管他凸出來的幅度有多少,它總歸是比別的結構高出一點。
So!
兩條溫熱的小溪繼剛才之後,他們又喜悅的奔騰了出來。
“噗嗤——”楚墨豪不給面子的給笑了出來,笑的連腰都彎了下去。
怎麼?夫人不認識為夫了嗎?
旁邊的那些花紅柳綠的景色瞬間全都暗淡了顏色,只有他美若花霧的容顏。
凌藍耷拉著臉,眼淚,鼻涕,鼻血在她的臉上做了完美的融合,不分你我。
對了!她的頭上還立馬起了一個錚亮錚亮的大包,都快趕上天津狗不理了。
凌藍本來想罵楚墨見死不救的,但是對著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她那些罵娘話實在是說不出口。
蒼天啊!看見了沒?
她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花痴,傳說中的美男控,傳說中的,生為美男,死為美男,活著就是想美男的傻逼。
“你為什麼不叫我?”本來是兇悍的三字經,但奈何一出口就成了幽怨的指控。
她那一臉鼻涕鼻血眼淚外加頭上一個錚亮的大包,如今再配合上她那閃著幽怨光澤的目光,嘖嘖嘖,真是說不上驚悚。
楚墨打了個冷顫,沒搭理凌藍的幽怨,回身繼續朝院子裡走,道:“快跟上。”
只是回身過去後,那張笑顏是怎麼掩都掩不住,嘴角都能咧到後腦勺去。
但為了保持他的形象,他還要儘量的忍住不笑出來,一張嬌媚的俏顏憋笑憋的粉紅嬌嫩的,別提有多銷魂了。
這個女人,做出的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只是這短短的幾刻鐘時間,帶給他的歡笑已經是比他二十一年來的歡樂還要多了。
這不是做的挺好的嗎?怎麼以前就那麼不開竅,總是做一些他不喜又老套的事情來引起他的注意。
凌藍抹了一把臉,就頂著她那張驚悚的臉繼續跟在了楚墨身後,所到之處,人鬼皆驚。
就連種花的瞎眼老伯也都感到了凌藍走過,一陣血腥的氣息,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