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幫我看看這是什麼藥。”
雖然只是幾片白色藥片,但長期與處方藥接觸的醫生一眼就看出來,“這是止瀉藥,孩子腹瀉嗎?”
徐大姐臉色沉下,“這是昨天我女兒發燒時,家屬院衛生室的醫生給我女兒開的退燒藥,難怪我女兒吃了這藥一下午都沒退燒,到了晚上直接燒到了39度7,人都燒迷糊了。”
醫生聽了嚇一跳,“燒這麼高很危險的,昨晚送到醫院來打過針了?”
徐大姐搖頭,“沒有,家屬院新來了一位醫生,她給玲玲吃了退燒藥,很快就退燒了,也是她讓我來醫院拿消炎藥的。”
醫生鬆了口氣,“那就好,發這麼高的燒,一定要及時退燒才行,尤其是孩子。”
徐大姐把藥包收回,拿完藥帶著女兒回了家屬院,但沒回家,直接去了軍部找許師長。
這已經不是許師長第一次接到有關姜莘的投訴了,先前多是古老頭的投訴,說姜莘不按時上班,遲到早退,還不上夜班,他也找姜旅長談過話,姜旅長每次都保證會勒令姜莘端正工作態度,可沒有一次做到的,後來古老頭不再投訴,他也就沒過問,還以為姜莘改了。
今天聽徐大姐這一說,才知道姜莘非但沒改,還鬧出了更大的紕漏,連藥都能開錯,對病人和病人家屬的態度也十分惡劣。
許師長先前是顧念著祁軍長的面子,對姜莘多有容忍,可這次,做為醫生,連藥都能開錯,差點釀成大禍,他要是再不處置,他頭上的帽子也不用戴了。
送走徐大姐後,許師長都沒跟姜旅長通氣,直接走了特定程式,將姜莘免職,並下發公告,免除姜莘衛生室醫生職位。
姜旅長知道這事時,木已成舟,無可挽回,當然,他也沒臉去挽回,當即跟京市那邊聯絡,把姜莘弄回京市,在京市另找工作也好,下鄉插隊也罷,甚至嫁人都行,總之這邊軍區她是待不了了。
姜莘自己把自己的前程給作沒了,好好的軍區醫生轉眼成了無業青年,回到京市也會是個笑話。
宋芸不知道這些,她還在琢磨要怎麼幫古老頭籌劃,看古老頭的意思,他也想進軍部衛生隊,可惜超齡了,不然許師長也不會讓他待在衛生室這種清閒的養老崗位。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古老頭年紀雖然大了點,可他身體康健,比有些年輕人的身體素質都要好,完全可以勝任軍部衛生隊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