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說實話你們也不信，直接開打吧。”
江野抬起手中的長劍，精神力持續灌入，原本暗淡的長劍緩緩發出光芒，越來越亮。
而第四席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放棄吧小子，那把【破金】雖說只要灌注精神力就越鋒利，還沒有上線。
但你川境的精神力，就算全部灌注進去，也破不了我的防。”
江野沒有回答，繼續灌注精神力，劍身的白色光芒越來越亮，從淡淡變得璀璨無比。
就算是剛才的第五席，無量境巔峰的全力爆發，也才讓這劍發出微亮。
嗯？
第四席看著那無比璀璨的長劍，瞳孔驟然收縮。
這怎麼可能？第五席也僅僅能讓這把劍微微發亮。
【破金】鋒利程度，從劍身光芒的強弱就能體現，光越強，劍越鋒利。
傳說，鋒利到一定程度，能劃破虛空。
但就算是人類天花板的全部精神力，也不可能達到傳說中的程度。
而現在，【破金】在江野手裡，竟然發出這麼璀璨的光芒，而且白光還在變強。
這小子的精神力竟然還沒有枯竭？
嗡！
劍身發出一聲劍鳴，瞬間周圍百米被強烈的白光籠罩，範圍還在持續擴大。
白光越發強烈！
“這究竟是什麼禁物？”曹淵用手擋在雙眼前，刺眼的白光讓他睜不開眼睛。
百里胖胖則閉上一隻眼，戴上【真實之眼】，看著江野手中的長劍，內心無比震撼。
“那是序列160【破金】，灌注精神力越多，劍就越鋒利，這白光代表鋒利程度。”
曹淵一愣，“看上去這麼厲害的禁物，怎麼才排第160？”
“因為它需要的精神力十分龐大，就算是人類天花板的所有精神力，也發揮不出它真正的實力。”
百里胖胖語氣嚴肅道。
曹淵吃了一驚，“也就是說，江野的精神力超越了人類天花板？”
“準確的說是這樣，但想要達到這種效果，人的精神力絕對不夠，江野哥肯定動用的死神的本源神力。”
百里胖胖不太相信江野的精神力能超越人類天花板，畢竟從真實之眼中，江野的精神力只是川境。
如果江野隱藏境界，真實之眼應該能看出來才對。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江野灌注的不是精神力，而是死神本源之力！
本源之力可是蘊含法則的，可比精神力強太多了。
曹淵想了想，覺得百里胖胖說的有道理。
如果江野精神力超越了人類天花板，守夜人高層恐怕早就按耐不住了。
白光之中，江野還在不斷注入精神力，但劍身卻發生了震顫，似乎有點承受不住了。
？？？
不是無上限了？
江野瞬間感覺他被坑了。
還說留著以後，刮熾天使翅膀呢，結果就這？
不過他也能理解，【破金】在人類眼中被定義為無上限，但在神的眼中，它就不一定了。
可站在對面的第四席已經驚掉了下巴，死死盯著江野手裡的長劍，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他真的是川境？
砰！
忽然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破金】竟然承受不住，直接碎裂開來。
劍身碎片飛舞，在空中劃過，剎那虛空被割裂出一個裂縫，切口平整無比。
裂縫內部，宛若日月星辰，蘊含著天地法則之力。
“什麼！真的割裂了虛空，這……”
第四席簡直要懷疑人生了，傳說中的說法，竟然在自己瞧不起的川境身上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