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壞了,她才故意這麼說。
陸震宇笑道:“我不需要人家喜歡。”
“所以,你也不顧別人的感受。”她氣憤道。
他聳肩,沒回話,又繞過一個迴廊後,他踢開一間房門,屋裡滿是蒸氣,他放她下來,順腳踢上門。
杜晉芸呻吟一聲,“我覺得全身好像都摔斷了。”她靠著他,不肯站直。
“沒有摔斷,只是皮肉之傷。”他看她的骨頭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你哪裡最不舒服。”
“背,我覺得好像被馬踩過一樣。”
“把衣服脫下來,我看看。”
杜晉芸立刻推開他,滿臉通紅,“不用了,你可以出去了。”
他挑眉,“現在可不是矜持的時候。”
“你可以出去了。”她推他,“你的朋友一定等得不耐煩了,讓人久候是不禮貌的。”
他皺眉,“你不能這麼對我說話,尤其是命令我出去。”他抬起她的下巴,正聲道。
“為什麼?”
“因為我不喜歡。”他下意識地探著她下巴的瘀青。
杜晉芸想了一下,才道:“那你也不能對我粗魯吆喝,我也不喜歡。”
“我不是在談條件。”他粗聲道。
“當然不是,我們是在溝通。”她說。
他搖頭,“你是在談條件,好了,別跟我爭辯,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我會叫下人協助你沐浴,免得你淹死了都沒人知道。”
杜晉芸揮開他擱在她下巴的手,“反正我淹死了,你也不會傷心,還有,我想知道一件事,是不是我說的話你都不會採納呢?”她質問。
他聳肩,“要看什麼事。”看來他的妻子又不高興了。
“我很好奇什麼事你才會聽我的意見,麻煩你告訴我,省得我浪費口舌。”她以自己都引以為豪的冷靜說道。
“只要是和我無關的事,就聽你的。”他狡猾地說。
“那我根本就沒有說話的餘地。”她嚷道。
他微笑。“如果你要這麼想,那我也沒辦法。”
“你……”她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好了,別孩子氣了。快去洗吧!”他說完就轉身離去,並再次聽到她大聲吼叫,看來他的妻子又在發火了,他無奈的搖搖頭,如果她能安靜點,或許就更完美了。
不過,他想那恐怕是個奢求。
“魚上鉤了?”陸震宇冷聲問。
魏架頷首道:“怕瞞不了多久。”他喝口茶,冷峻的外貌透著一股寒氣。
“我知道。”陸震宇不以為意的說,“我欠你一份人情。”
“我知道。”他微微牽扯嘴角,“你很快就可以還了。”
“你說。”陸震宇簡潔道。
“等你解決了復仇的事再說。”魏架說道。“刀煞門的事怎麼樣了?”
“刀煞門”是長江以北的殺人組織,當年陸府血案就是他們下的手,因此他們是陸震宇的頭號大敵。
“滅的差不多了。”陸震宇冷冷的說,他絕不會放過他們的。
魏架點頭,沒有說什麼,以陸震宇的手下應付“刀煞門”的人是綽綽有餘了。
陸震宇迴歸正題。“明天我會派人到你那裡拿回貨物。”
魏架突然道:“如果你妻子頸上的玉佩是他們要的,她可以當餌。”
“不行。”陸震宇厲聲道,“她什麼都不知道,我不要她牽扯進來。”
魏架看了他一眼,喝口茶,“隨你。”
“我要向你借十名手下。”陸震宇說道。
“暗的?”
陸震宇點頭,明的手下他自己就有,他需要幾名手下暗中保護他的妻子和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