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絲楠地板,她只覺得一陣眩暈!
秦梁眼中瞳孔也是縮了縮,好生看了看這金絲楠地板後,目光又落在不遠處的“大坑”裡。
他奇道:“好端端的甲板上,掏出個大坑作甚?”
不用烏遠回答,秦風就面帶似哭似笑的表情,道:“爹,那……那不是大坑,那是游泳池!
裡面放滿了水,就可以在裡面游泳。
老早前就聽環哥兒說想要做這個,可他家裡老祖宗不許他在屋裡搞,怕壞了風水,才沒做成。
沒想到……沒想到……
讓他給恁到船上來頑了!”
張氏聽秦風說的激動,上前看了看,又驚呼一聲,道:“老爺來看,這……這莫不是都是黃花梨木?”
秦梁聞言走過去,看了看這勞什子游泳池的木板,屈指輕輕叩了叩後,哼了聲,道:“油潤通透,光滑如玉,正是黃花梨的料子。”
秦風無語抬頭望天,卻看到一個甬道似的結構從三樓甲板處拐到泳池上方二尺處,他奇道:“遠叔,那是做什麼的?”
烏遠也無語,似都有些羞愧,道:“公子說……可以從上面滑下來,耍……”
秦風心裡頓時又受到了八萬點暴擊,轉頭往船樓處走,不想再看這傷心地……
卻在門口處站下了,一張臉咬牙切齒!
回過頭,對烏遠道:“遠叔,這裡面全鋪著波斯羊絨地毯?!”
烏遠慚愧的點點頭……
秦風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方才他居然還想,他的馬隊和賈環這艘船差不多。
站在樓船上,眺望碼頭上他散發著騰騰騷。氣的牛馬和駱駝,秦風頓覺生無可戀……
“咦?”
張氏又驚奇了聲,側著頭往甲板後面看去,她竟看到了些許炊煙,嗅到了淡淡的香味。
烏遠解釋道:“這是我家公子提前使人在煲湯,煲的是燕窩雪蓮梨膏珍珠湯。
此湯需要提前一天準備,都是給內宅的夫人用的,說是……能養顏美白……”
烏遠堂堂一個武宗,解說這些,心裡真的充滿了羞恥……
秦風忽然咬牙道:“遠叔,讓人送一甕過來,給我娘打包帶走!”
烏遠聞言一怔,張氏忙道:“風兒,娘知道你的孝心,可你不好搶你弟妹的東西送娘吧?”
秦風氣惱道:“我不管!就要送給娘吃,否則兒子怕到不了西域,就得氣炸了!!
要不是西域不通船,兒子這會兒子就把他這勞什子船給開走嘍!!”
難得見懂事知禮的兒子孩子氣,張氏忍不住好笑,道:“好,娘今日就同風兒一起做回強盜,搶了環哥兒的湯回家吃!”
烏遠聞言,只好去使人將還沒煲完整的湯灌了一甕,抱了出來。
還要再引著他們去三樓,不過秦風聽說三樓都是臥房,就算了,笑道:“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怕是心智都要動搖了。
遠叔,等見了環哥兒,別忘了同他說一聲。
等三年後我回京,要一艘和這一模一樣的船!
差一點,都不行!”
烏遠笑著應下後,秦風轉身,給秦梁和張氏跪下,道:“爹,娘,您二老就送到這吧。
兒子先走了,您二老在這船上再逛逛。
本是好事,不必拖的傷感。
爹,娘,您二老多保重,兒子去也!”
說罷,凌空一翻,就從二樓甲板處,翻了下去。
在張氏驚呼聲中,穩穩落在一層甲板上。
衝張氏大笑著揮揮手後,再一跳,便重新落在碼頭上。
牽過親兵遞來的馬韁,翻身上馬,“駕”的一聲,便帶著散發著騰騰騷。氣的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