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要下雨了,你的傷口要是淋了雨,會發炎的,不行,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說著將絕色麗人攔腰抱起,道:“燕子,實在對不起了,我得抱著你找個避雨的地方。“絕色麗人羞紅著臉,不好回答是與否,只有任由六郎抱著,一路跑下山去,正好山腳下有個土地廟,六郎剛跑進來,豆大的雨點就嘩啦啦下起來,六郎抹了一把頭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子上,免得你著涼。”
絕色麗人這會兒有些頭暈,料想是自己受了陳延壽一掌,內傷遠比外傷更嚴重,因為沒有及時治療,導致胸口淤血更加厲害,現在已經涉臨性命的安危。六郎見她面色越加蒼白,呼吸也開始細弱,連忙點亮桌案上的火燭,看到她柔美的酥胸上面,那暗黑的掌印已經逐漸清晰,看來受的內傷十分嚴重。
可是自己不懂得幫助別人運氣療傷,只懂得雙修加強內力的辦法,可是這種辦法說出來,她定是寧死不從,但總不能就這樣眼看著她香消玉損啊。六郎著急的道:“燕子,你看看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肯讓我醫治,你自己有什麼好辦法嗎?”
絕色麗人輕輕搖頭,緩緩的閉上眼睛。六郎想了又想,心道:“人家不願意時候,自己倒是千方百計的想要,現在她已經接近昏迷,任我擺佈,不知道為何卻狠不下心來?可是在這樣拖下去,真恐怕耽誤了她的性命啊。”
想至此,六郎把心一橫,心道:“為了救人,管不了許多了,上了再說!”
六郎一把將燕子身下的雲棠長裙掀了起來,覆在腰上,暴露出裙下淺藍色青色刺花綢緞內褲的一雙大腿,雪麗的膚色在橘黃|色的燈燭下,瑩瑩透出一股動魂的吸引力。隨著六郎左右雙手向下一拽,燕子下肢所穿的淺藍色青色刺花內褲碎飄落地,裸露出那雙光潔細滑的雪白腿部,六郎雙手輕握兩膝,將她雙腿往兩邊拉開,讓女人柔軟的私|處要害真正地陷於防備盡撤的處境。
絕色麗人雖然不能制止六郎,但是她甚至尚且清楚,知道六郎要幹什麼,不由得萬分焦急之下,叫道:“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六郎嘆口氣說:“燕子,並不是我趁人之危,而是你傷勢嚴重,若不及時醫治,恐怕性命不保,我這樣做是為了救你,我身上有強大的能源,只有透過男女結合的方式,才能輸送給你,只要你得到我功力的援助,不僅能保住性命,更能解開|穴道,做你想做的事,六郎若是有半點欺瞞之意,就讓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六郎雙手一圈,將她的雙腿抱在懷中。燕子嚶嚀一聲,渾身顫抖起來,她哪裡肯信六郎的話,開始極力掙扎,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六郎那嬌羞模樣,不禁有些痴了。燈下看美人,只覺得燕子倍加迷人。雙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翹,小嘴豔紅泛光,似怒非怒。水汪汪的大眼灑出一重重的哀怨和乞求。兩條白膩晶潤的大腿之間,僅有極稀少的遮蔽,隱藏著絛色的嬌豔紋理,好似一塊水晶平滑地稍稍裂開,散發誘人的淺桃紅色澤,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湧出。
六郎低頭看到那一抹神聖的風景,不禁心魂起伏定,忍不住將早就準備好的龍槍湊上去,與那兩片軟肉結合在一起,Chu女聖地不能順利進入,六郎耐心的抬起身子,雙手愛撫著她雪白凝脂,吹彈得破的柔肌。燕子以極其哀怨的眼光看著六郎,美麗的身子輕輕顫抖。她畢竟還是閨中的純情少女,這樣羞人的事情,平日想都未想過,紅暈羞得耳朵紅到根上,眼眶裡閃動著嬌怯的淚花,以及些許害怕。六郎盡力平復呼吸,以微笑安撫於她,手掌輕巧地拂動她雪白平坦的小骯。
“嗯……”
心慌意亂的燕子扭著纖腰,逃避著六郎的愛撫,但是嚴重的傷勢使她漸漸不再擺動,柔馴地承受六郎帶給她的溫情,輕輕咬著下唇,無奈而羞澀地嬌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