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行刑者組織貌似不止一人,其他人亦是有如此戰鬥力?
那就老火了,這麼大群殺神出世的話,誰來了都得掉層皮。
似是看出了姚大烈的的擔憂,那威嚴男子咳嗽了一聲安慰道,“不必擔心,他們要是人人如龍,那早就鬧事了,不必等到如今。”
“那藍毛御姐,應該就是他們的排面了!”
“想來,那種戰鬥力並不具備普適性,只要不遇到那藍毛御姐,其實都還好。”威嚴男子似是在安慰姚大烈又似是在安慰自己。
隨即,他正了正色道,“我們此次來人五千,各種裝備都帶來了,他們絕對插翅難飛!”
言罷,他徑直起身,神色嚴肅的看向下方眾人,“此番我等大抵是要死在此地了,諸位要是怕死,那就現在離職吧,趁還來得及!”
話音一落,此地頓時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沒有人說話,亦是沒有人退縮。
“人死鳥朝天,怕什麼,幹他!”一個壯漢厲聲開口,語氣鏗鏘有力。
大有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對,幹他……”
“幹他……”
“幹了!”
一陣陣洪亮的呼喚響起,那威嚴男子見此點了點頭。“那各位就把遺書寫一寫吧!”
言罷,他徑直帶著姚大烈走了出去,“你父親很想你,什麼時候回去看看?”
“等這裡的事情結束吧!”姚大烈側頭看了看這男子。
他怎麼不知道此人話裡話外的意思,這是他們也覺得沒多少把握,想要姚大烈先撤離。
只是,他姚大烈性子一直剛烈的要死,那威嚴男子亦是知曉勸不住他。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剛啊,小師弟!”那威嚴男子遞上一根菸,自己也點了一根。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搖了搖頭,“剛則易折!”
“呵~當年那些狗東西壓不折我的腰,行刑者和器官販子也不行!”姚大烈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看著窗外的雨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年要是想對馬家低頭,我也不會被派去守魚塘!”他敲擊著窗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些傢伙,和行刑者一樣可惡,別讓我逮著尾巴了,否則……”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竟是被嗆的掉淚。
“靠,你這是什麼煙,怎麼勁這麼大?”
“老草煙~”那威嚴男子見此一幕,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隨即他正了正色,又似在祈禱,“最好不要在城內打起來,不然這些百姓……”
“應該不會,行刑者組織殺人極有原則,上次他們就故意把器官販子引到郊外才開打的。”姚大烈篤定道。
“有治安員甚至抓捕了謝景瑜兩次,他亦是沒有什麼過激舉動,想來不會濫殺無辜!”他想了想,推測道。
只是他亦是在心裡暗暗祈禱著,希望那藍毛御姐和謝景瑜一般,有點原則。
聞言,那威嚴男子眉頭一挑。
似是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