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餘萌萌所在的別墅離謝景瑜不是好遠,自然是被拉到直播間。
而其他幾人則一聲驚呼,圍攏過來。
剛剛還在討論著行刑者這次死定了,被圍困在松城絕無逃生的可能,結果人家當場就詐屍了。
還是老遠八遠的跑京都來詐屍,簡直了。
“藍毛御姐!”姚芬芳一聲吼,驚的目瞪口呆的幾人一哆嗦。
“行刑者不是應該在松城麼?”餘生老孃一臉的不可置信,“怎麼會跑到京都來?”
既然這藍毛都在這裡了,那她家老公辛辛苦苦在松城幹嘛呢?
貌似圍堵了一團空氣!
她揉了揉臉,拿出一部老年機就給餘生打了過去。
“藍毛都來了,景瑜哥哥應該也沒事吧?……景瑜哥哥你到底是什麼樣一個人……呸呸呸,他可是行刑者!”餘萌萌看著手機喃喃自語,手指攪動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與外面亂成一團不一樣的是,此時的謝景瑜無比的舒心和愜意。
只見他將這二人有樣學樣的捆在桌子上,就如同他們組織曾經對他做的那樣。
“不要不要!我家裡還有一個沒斷奶的孩子,我要是死了他就沒有媽媽了……”那女的哭哭啼啼,死命掙扎卻是動彈不得。
似乎是預料到了什麼,她早已害怕的渾身顫抖起來。
“害怕了?”謝景瑜嗤笑一聲。
他們在活割別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大抵是沒有的,他們把普通人當豬狗,壓根就沒把普通人當成同類。
所以才割的那麼心安理得。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她再次顫聲求饒。
“狗屎!”謝景瑜朝她豎起中指。
她知道個屁的錯,她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果然,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永遠都不知道疼。
這些喪良心的傢伙,怎麼可能知道悔改,他們只是埋怨運氣不好,遇到行刑者了而已。
謝景瑜淡淡掃了二人一眼,便懶得廢話,只見他提著手槍緩緩走近。
“你殺人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他們也會怕?”
“你有沒有想過他們也會痛?”
“有沒有想過他們也是家裡人的一塊寶?”
“有沒有想過別人也有嗷嗷待哺的幼子?”
被景瑜搖了搖頭,眼神彷彿萃了冰,“你們沒想過,甚至不把我們當人看!”
話音剛落,他毫不猶豫的就把這女醫生一一拳打暈過去。
而那瑟瑟發抖的男子,嘴巴亦是被堵住,只能拼命的搖頭髮出一些低低的嗚嗚聲。
“呵呵……”謝景瑜一陣冷笑。
此人居然怕了?
好笑。
他抬手就是一拳,將這男子打的昏迷不醒。
他閉眼思索片刻,還是決定留著這二人狗命,他們的罪行應該公之於眾。
至少要讓其他受害者家屬,見一見這些魔鬼的嘴臉。
不如就交給姚大烈,應該會有一場公正的審判。
今天自己這般鬧騰,那些傢伙估計也不敢來撈這二人。
他開啟彈幕瞧了一眼,就發現這彈幕清冷的不像話。
許是京都的朋友們第一次經歷這種直播,有些羞澀。
“咦?”他剛剛要關閉彈幕,就看到有一條彈幕發了過來。
“你應該逼問一下其背後的主子,就這樣放過他們太可惜了。”
“沒必要,他們都是單線的,只有那些人能找到這兩個人,這兩個人卻連對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