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嗚哇~
警笛聲不絕於耳,在那被炸的基地周圍響起。
許多路人紛紛探出腦袋來四下張望,而謝景瑜早已化作一個本地人來到遠處高樓嗑著瓜子。
“唔~好大一個坑~”他喃喃自語,偌大的靖國神廁如今只剩一個大坑。
要不是其範圍足夠大,那炸彈衝擊波可能已經席捲到外面了。
對於那些死在靖國神廁的雅蠛蝶人,謝景瑜沒有一絲絲的同情之心。
他們參拜的牛鬼蛇神,對自己這個民族的傷害可謂巨大,如今那麼多年過去了還能天天來參拜,就證明了他們根本沒有悔改之心。
只需一眼,就能看到他們頭頂凝聚的紅霧,那是自己先輩們血與淚的控訴。
他們每參拜一次,頭頂的紅霧就更濃郁幾分。
“哼~”他冷哼一聲,離開了此地。
指望一群惡魔悔改難度之大,並不亞於徒手登天,還是順手屠了來的省力。
至於那些不關注也不來參拜的雅蠛蝶人,那就和他沒什麼關係了。
他一路悠哉悠哉,在這些大街上游蕩著,不知不覺已然天黑。
時不時就能看見路邊趴著幾個光著屁股的醉漢。
想來,是遭了什麼難~
他沒有要搭理的意思,不自覺的縮了縮屁股快步離去。
偶爾還能看見一些拉著行李箱坐在街上的少女,似乎是在求收留。
時不時就能看到幾個大叔上前去討價還價,看的謝景瑜一愣一愣的。
此地的風俗人情還真是別具一格~
找了一家家鄉餐館,一口氣點了一堆吃食,他自顧的吃了起來。
“哈哈哈,神廁被人給炸了你們知道吧?”一個年輕人攏了攏衣襟,笑的張揚。
“那茅坑,我都想給他炸了,他媽的~”另一個女子吃著豬腳含糊不清道。
“上次老孃帶油漆打算進去,還沒到門口呢就被他們給按住了,蹲了些時日……”
“你太沖動了~”一個男子嘆了口氣,斜靠在座椅上,手邊大包小包的行李,顯然是打算離開此地了。
其手指不停的敲擊著桌面,一副正在思索的樣子。
“怕什麼,它敢咬我?”女子給自己滿上一杯酒。“一群煞筆,竟然還想再次登陸東大,簡直找死……”
“時至今日,他們竟然還在美化戰爭,說那次侵略是正義之戰,可去他媽的巴子~”
謝景瑜聽的一愣一愣的,這女的很勇啊。
普通人跑到此地幹這些事,少不了要被收拾一頓的。
說來還是挺佩服他們的勇氣的。
“現在好了,不知道被哪個大神給它炸了,這也是好事~”另一個男子邊吃邊開口。
“我們快點走吧,此次應該是俺們家裡的行刑者來了,這是要和雅蠛蝶死磕了。”那一直思索的男子忽然開口道。
幾人聞言面面相覷,行刑者組織啊,東大最新冒出來的恐怖組織。
一巴掌就能把人拍無了的人形坦克,他們居然也管這種國仇家恨?
“不可能吧~”老闆弱弱問道,神色有些不捨。
畢竟他在此地謀生已久,現在就撤走對他來說損失蠻大的。
“我有朋友在空軍基地周邊工作,今天就聽見了爆炸聲,應該是行刑者動的手!”那思索的男子再次敲了敲桌子。
“訊息還沒傳開,可能是雅蠛蝶故意在封鎖,現在不走航班都可能要停掉。”
謝景瑜聞言,點了點頭。
這人倒是對危險有幾分探知能力,悄然丟下幾塊黃金替幾人結了賬。
又拿出紙和筆,提醒幾人帶著家鄉人離開此地,這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