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某個巨大的莊園內。
只見其十分巨大,氣派到令人髮指,裡面甚至還有私人景區……
一群群保鏢身著黑衣,正在緊鑼密鼓的巡邏著,儼然一副鐵桶的樣子。
而莊園內地下室,一個西裝革履的老者一巴掌將眼前的一個壯漢扇的鼻青臉腫。
“廢物,都是些廢物!”他揮手將桌上的茶具砸個稀巴爛,氣的手抖起來。
“一個小小的女娃都抓不住,我要你們有何用?”他快步走上前去,一腳踢在那壯漢身上。
而壯漢生的牛高馬大,卻是絲毫沒有要反抗的意思,只能乖乖的受著。
突然,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小跑進來,在老者耳畔低聲耳語幾句。
就看到老者臉色越來越難看,陰沉的要滴出水來。
“廢物!”老者氣勢洶洶,“吩咐治安署裡的人,一定要攔住她。”
“要是讓她跑了,我都兜不住!”老者眉毛都快擰在一起。
顯然,是被一些事情擾的心煩意亂。
“已經通知下去了,江城治安署署長親自督辦。”管家模樣的人小聲道。
“哼,他敢不親自督辦?”老者點了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上面交代的事情搞成這樣,他也跑不了。”
“只是這麼久了,還是沒有發現吳琳的蹤跡。”管家模樣的人頓了頓,“似乎有人在背後幫她。”
“哼,不管是誰,敢壞我們的好事,一個都別想跑。”老者陰惻惻道。
“現在最怕的就是她去往虞城了,那裡我們插不上手。”管家模樣的男人擔憂道。
“廢物!那吳琳買了機票你們都不知道?”老者聞言,頓時氣急敗壞。
“她太狡猾了,今天早上剛剛買的機票,還各個城市各個時間段都有,我們分不出那麼多人手……”管家模樣的男人低下腦袋。
“廢物!”老者怒氣衝衝,卻是毫無辦法。
他們行走在黑暗中,有些事情又沒辦法大張旗鼓。
特別是虞城,那治安署總署長一直油鹽不進,他們更是使不上勁……
如今只能希望這吳琳不是朝虞城而去了。
……
半日後,車輛已然緩緩駛入虞城。
“大兄弟,你們要去哪裡?”黑車司機喝了口水,一路講來,早已口乾舌燥。“我順便送你們去得了,這附近車也不好打!”
聞言,謝景瑜伸了個懶腰,“那就有勞兄弟了。”
說完,自覺的數出五張現大洋遞了過去。
一路吹民生又吹到國際關係又繞到金融,黑車司機竟是覺得他們相見恨晚,二人早已兄弟相稱……
而吳琳哪裡見過這陣仗,老早早就睡的淌口水。
“去機場吧!”
“我們要出國治療,這病國內已經沒辦法了……”謝景瑜故作傷感的抹了把臉,儘量讓自己看上去悲傷一些。
見此,那黑車司機頓了頓,深深地嘆了口氣,“弟妹真的是遇到好人了,嫁給你。”
“我們村裡一個女的得了什麼什麼病,國內治不了,最後沒辦法,只能等死……”他二話不說就朝機場方向駛去。
“這世界上,實際上只有一種病,那就是窮病!”黑車司機想了想,總結道。
聞言,謝景瑜點了點頭,確實是如此。
普通老百姓,一場大病就可以被收割走一輩子的積蓄。
當真是盡到了牛馬的最後一絲價值。
不多時,車輛緩緩停靠在機場人口外,謝景瑜連忙喚醒吳琳,“老婆,到機場了。”
“唔~”吳琳擦了擦口水,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已然來到虞城機場。
只見她面露驚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