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千山逮到機會問了一大串問題。
男紅牛精一一作答：
“據說這裡最大的妖族妖皇在青峰頂！”
“那裡有一道懸天瀑布，瀑布下方有一深潭，深潭後面有一條大河，這條大河叫通天河，！”
“通天河沿途九十萬零六里，周邊都是妖族棲息地，每十里駐紮十萬妖族兵力，其妖兵數量可以說是不計其數。”
陸千山聽著這個資料，還準備找個小本本記錄一番。
但僅這九十萬零六七里，也不易換算。
就算是用手機算算，算出來的數字，仍然認不出來到底是有多少妖族兵力。
乾脆不去想這些，回頭早晚還得從長計議。
不如今天就去那通天河沿岸探探虛實，反正此行就是為了偵查而來。
想到這裡，陸千山決定一起去通天河腹地看看。
玄龜大師兄招呼三人：“走，我帶著你們一起去看看那通天河……”
“我載著師尊即可，不必勞煩師伯！”
男紅牛精直接變成牛形，央求陸千山坐在自己背上，皆因他不想失言，更怕丟了工作。
能跟著上方天地下來的上仙當坐騎，也是他作為牛精幾輩子修不來的福氣。
陸千山騎著男紅牛精，身旁站著玄龜大師兄和母紅牛精，朝著那通天河畔飛去。
又行半日，終於再次回到那條滔滔大河，通天河。
這回看的清楚，那通天河寬幾千米，河邊既有村寨部落，也有體型高大的妖兵把守。
幾人又來到一處山坳，坐下說話。
陸千山看著坐騎男紅牛精，問道：
“既然此地全是妖族第一層地界，為何還需如此多的妖兵把守？”
“莫非還有更強大的敵人需要防備嗎？”
男紅牛精坐在母紅牛精身邊，隔開玄龜大師兄回話：
“據說那通天河底下面又是一方世界！”
“入口便是那懸天瀑布下面的深水潭，深水潭底通往另一方世界！”
“那方世界常有妖怪上來偷吃此地妖族，所以需要這世界的妖族佈下重兵把守！”
“那潭底通往哪裡？”陸千山好奇再問。
男紅牛精搖了搖頭：“弟子從未入過妖兵行伍，所以深潭再往下面的事，弟子就不知道了！”
母紅牛精插話進來：
“師尊， 我小的時候倒是聽說過一二！”
“據說是潭底又是另一妖族世界，下方的妖族比上方妖族妖氣更強！”
“上來搶吃本族子民的事情常有發生，所以妖皇才徵兵鎮守通天河沿岸。”
經過紅牛精夫婦二人一說，這地界妖族關係就大致明白了。
原來在這第一層妖皇地界的下方。
就是所有地下十二妖族中第二層的妖族地界。
理論上就是從一到十二，一層一層的排下去的。
然後第一層妖族勢力，與下層的妖族勢力，也分別處於敵對關係。
怪不得陸千山和大師兄第一次下來的時候。
遇到那妖族戰兵，詐唬對方，自己乃是下方來人，
對方只道喊了一聲‘妖怪’便落荒而逃。
應該是下方來的妖怪，確實比上方妖怪的妖力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