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笑了笑,“喝藥吧,夫人。”
我點頭,就著她的手,乖乖喝藥。
“媽媽你醒了”,包子從門外走進來,見我醒了,開心地走上前挨著我坐下。
我摸了摸他的腦袋。
“媽媽,魯叔叔說從這個小鎮還有三天左右的路程就可以到丹陽了,不如我們去春風得意樓,好不好?”包子側頭笑眯眯地道。
“過些天吧,等媽媽身體好些再出發去丹陽。”我想起周瑜說包子的身體不宜遠行。
“嗯。”包子乖乖地點頭。
當天晚上,半夜時分,包子忽然發病。
“夫人,公子他……”周不疑匆匆來喊我。
我躺在床上,一直睜著眼睛,聽到周不疑的聲音,連外袍都沒有來得及披上,便赤著腳衝出門去。
包子正躺在床上,蜷縮著一團,彷彿一個小蝦米。
他額前便是汗,滿面痛楚。
大夫正在診脈,開了方子,讓人拿下去煎藥。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