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靈,體內的慾火被輕易點燃,能欺騙自己感情,卻無法背叛自己的身體。
古拉無法抗拒南宮飄對他的吸引,久別的氣息湧入鼻腔,大掌毫不猶豫地拉扯她的褲頭。
只是這一扯,南宮飄立刻睜開眼睛,迅速推開他,皺起眉注視著他。
古拉猛地扯住那離開的手臂,神色變得慌張,低聲道歉:“阿飄,對不起,我……我一時忍不住。”
“你變了,澤。”
“不!我,我只是……”
“夠了!你出去吧,我還要忙。”
古拉松下肩膀,輕聲說:“抱歉,阿飄。”說完,垂頭喪氣地轉身離開房間。
南宮飄轉過頭來,略帶氣憤地坐在椅子上,兩眸瞪著小型電視機。她的身體只被兩個男人接觸過,他們都知道她是個對性極其冷淡的人,身體只要稍微被碰,就會反射性把那人推開。
假如剛才不是宮寧澤的話,她已對他出手了!
“他真的是宮寧澤嗎?”
唯一留在她心裡的疑惑,感覺宮寧澤變得好陌生,好飄拂,與三年前簡直是天淵之別。
三年了,他到底經歷過什麼?如此固執的宮寧澤,居然連性格都變了?
實在太不可思議!
南宮飄懊惱地拍拍自己額頭:“我這是怎麼了?”
怎麼在知道古拉是宮寧澤時一點喜悅都沒有,心底反而落的一陣輕鬆?
“難道因為他沒死?”
“你喜歡自言自語了?”
“……”南宮飄猛地轉過頭去,發現KING不知何時蹲在她身邊,側頭好奇地看著她。
見她呆滯的樣子,KING的眼神從疑惑變得深幽,視線掠過那微微紅腫的唇瓣,冷漠地眸子泛過一絲不悅。
南宮飄眨眨眼睛,恢復過來,說:“你怎麼進來了?”
KING牽起她的手,沒有說話,直接牽著她走出房間,來到大廳。
南宮飄好奇地跟著他,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話還沒說完,被大廳餐桌上放的一張油畫打斷。
“這……”
南宮飄指著那油畫,轉過頭去,呆滯地看著KING。
KING依然面無表情,兩手交疊在胸前:“這副才是原畫。”
“我知道,我是想問,這畫誰的?”
“我的!”
斯諾從房間走出來,笑盈盈地來到南宮飄身邊,優雅地看著油畫。
南宮飄瞄了他一眼,轉頭問KING:“他看了那副假的。”
KING點點頭,沒有說話。
南宮飄輕挑眉頭,嘆了口氣,邪惡地注視著那副真跡:“假如我把這真的毀掉,那假的可不可以變成真的呢?”
“嗯?難道你對真的沒興趣嗎?”斯諾玩味地看著她,“這幅畫可是價值連城噢。”
“那要看它在何人手上而已。”
“呵呵……那倒是。在我手上……”
“就一文不值。”
“……為什麼呢?”
南宮飄指著那畫,在空中畫了個長方形:“這畫框倒不錯,多少錢?”
斯諾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這傢伙的理論還真是獨特,無法估計她的腦裡究竟在想什麼。
“我那畫跟真跡沒啥兩樣,可是價錢公道。假如套上這畫框,我想別人都會認為我的是真畫吧?”
“嗯啊,確實!”
“那畫框……你賣嗎?”
斯諾保持笑容,金眸凝視著她:“給我一個賣的理由?”
南宮飄抿了抿唇,眼珠一轉,側頭看著那畫:“你隨身攜帶這幅畫,證明他對你的重要性。可是作為一個國際巨星,老是拿著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