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真是睿親王?不,不可能的,全福就是全福,哪裡會是睿親王!
定是這些人迷了眼,被全福的障眼法給騙到了!
徳昭冷著眼,視線一一掃過地上跪著的人,在他眼裡,這些人都是奴才,沒有高低之分。
指了李嬤嬤和輕琅家的人,沉聲道:「一百板子,若沒死,就當是爺賞的命,此後莫要踏進北京城一步。」
又指了其他的人,「各自去吉祥所領二十板子,罰半年的月銀。」
一百板子和二十板子,天壤之別,幾乎是死與生的區別。二十板子打下去,足以血肉模糊,一百板子打下去,不死也殘。
眾人瑟瑟發抖,卻又無人敢出聲求情。
怕罰得更重。
徳昭不太耐煩,擰了眉頭,輕輕淡淡地吐出一個字:「滾。」
眾人連滾帶爬地跪安。
終於只剩他與幼清兩人。
徳昭回過頭,只一瞬間,面上冰冷消融,他上前為她取下嘴裡的布條團,挽了她的手腕,耐心地為她解開捆綁的繩子。
幼清一雙眼睛盯在他臉上,一眨不眨地,愣愣地瞧著。
果真、是他。
全福不是太監,全福是王爺,是他刻意扮作了其他人,她卻壓根沒有察覺到。
徳昭見她這般吃驚模樣,面上一笑,和從前一樣,主動往她左手邊一站,像從前一般,想送她回園子。
幼清沒有動。
徳昭禁不住出聲,放柔了聲音:「走罷,不要站著了。」
幼清終於回過神,彎腰請福,「王爺大福。」
恭恭敬敬,小心翼翼,沒有問多餘的話,沒有說打趣的話,她用一聲道福,劃下了他們之間身份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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