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終於等到這些事到我身上來了,他們所行,也必定是此……他們想要汙了我的名聲,好趁機在大鳳朝內部煽風點火,擾亂朝綱……”
“這些人就該抓起來……”上皇十分大怒,一臉的不悅和懊惱。
蕭沛道:“不能抓,若是真抓了才是真的壞事了,也中了他們的計……”
“你的意思是隻能聽之任之,你可知道他們這樣編排著你,傳到民間,不知道會有多少閒人墨客來說你的野史,將你說的不堪入耳,留下千古罵名……”上皇道:“這些人絕對不能饒!”
蕭沛忙攔住他,道:“父皇怎麼比我還要暴躁,這原是小事,何需這樣惱怒?!”
“小事?這還是小事,你為前線之事殫精竭慮,受盡苦楚和擔憂,他們竟還敢這樣編排於你,便是朕也饒不了他們……”上皇恨恨的道。
“父皇……”蕭沛道:“後人不是呆子,不會他們寫什麼,他們就信什麼,況且若是興師動眾,便是真的有了汙名,而這些都不過是傳言,哪怕傳的再烈,終究是虛的,況且他們能想出這樣的點子來,也只說明他們沒有旁的本事了,只能如此,妄想左右朝堂秩序,別中計才好……”
上皇咬牙切齒的恨著,卻只能又默默的坐了下來。
終究是不甘心的,只是錘了一下桌面,心下暗恨。他不在乎自己的聲名如何,可他在乎歸帝的名聲。
“若是這樣下去,你我父子還有何名聲……”上皇怒道。
蕭沛道:“名聲這種事不必過於在意,只要無愧於心,其它的我不在意。父皇都不在意,我在意什麼?!我只做我該做的事情,如今他們也是黔驢計窮,只能以此來打擊我了……”
“可是終究是要想一個辦法……”上皇道。
蕭沛看了看奏摺,越看上面寫的越是好笑,不免心下微樂,道:“我是不是暴你好君,等熬過戰時了,便能一見分曉,如今就讓他們蹦躂著去吧,無知小人,不必理會……”
上皇看了他好幾眼,看他是一點也不著急,便嘆了一口氣道:“沛兒真是心大。論心胸,朕一直不如你……可是你就這樣輕易放過,朕也不敢苟同……”
“抓大放小便可,我即使是皇帝也是堵不住別人的嘴,這些看著只有一些堵心罷了,只要他們不妨礙到前線戰事,我自然不會殺他們,若是真的影響到軍心,我也不會心慈手軟,現下最重要的便是前線戰事,所有的一切都得為它讓步……”蕭沛道:“我來是與父皇說一聲,無論何人在父皇面前議論什麼,父皇不要管不要聽便是……”
上皇沉默了一會,道:“到底是你最心寬。罷了,你既然這麼信任慕無雙,朕便也信他能旗開得勝……”
“多謝父皇。”蕭沛道。
上皇道:“最近宮中朝中到處都不太平,尤其是你身邊更是不太平。你要多注意身體,別累著了……”
“我知道的,父皇。”蕭沛道:“朝事已讓兒子心力交瘁,至於後宮進人一事,父皇還是別讓兒子分心了罷……”
上皇又沉默了一會,沒說話,也沒點頭。只是臉色微微轉了陰。
他的兒子不在乎自己被罵成暴你好君,到了這個時刻,卻還是這麼關心著傅傾顏能不難做,想一想,上皇心裡都糾結成傷。
“這一次皇后的及笄之禮將到,皇后的意思是簡辦,不必輔張……”蕭沛道:“兒子也是這個意思,如今宮中朝中處處都節儉著,只要意思到了便好,父皇也不必為此操心了,此事就由兒子來辦吧……”
上皇臉色一黑,終究是沒說什麼,只是心裡終究是有些不滿的。
蕭沛又閒說了幾句話,又有人來報軍務,他便又匆匆的走了。
上皇坐了一會兒,道:“皇帝這是什麼意思,怕朕管的太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