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姐這麼說話你找死啊!”
他慘叫一聲,下意識往另一邊躲,結果耳垂被扯得更開,疼得他哇哇叫。“大琪,你變得越來越粗暴了,跟媽越來越像,早晚變成歐巴桑!”
我淡淡收回手,摸摸肚子說:“有人撐腰感覺就是不一樣啊……周惟瑾,你這麼大男人主義,當心以後找不到女朋友。”
他揉著耳垂說:“切,追我的女人大把的是,老子不稀罕。”
“那你還在女人的問題上跟秦徵計較?”我靈光一閃,“不會是你看上的女人喜歡的是秦徵吧?”
周惟瑾皺著眉頭說:“不是。”
我看著他的表情,笑著說:“那肯定也差不多了。你的魅力不如秦徵,受傷了。”
周惟瑾沉默了一會兒,才悶聲說:“有些話,我也覺得可能不該說,不過我始終認為你該跟老大在一起。”
“傻缺!”我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叫做親情什麼叫做友情什麼叫做、愛情嗎?顧紹就是我們的大哥,這樣而已。其實當大哥多好,他比我們兩個聰明多了,有他在不吃虧。”
周惟瑾悶哼了一聲,“那倒也是,這次多虧有他點撥秦徵,不然你能嫁得好?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有了錢就不怕他欺負你了,以後他敢退貨,你就捲了錢跑……”
敢情他還是不看好我和秦徵啊……
“話說回來,顧紹都二十八了,還沒結婚呢……”我摸著下巴沉思,“為什麼呢?”
“我原來還以為他喜歡你,看樣子你的魅力也不是那麼大。”周惟瑾哼哼一笑,“不過人家在國外呆久了,國外的人都晚婚吧,他可能也染上這惡習了。”
還惡習,難道他想早婚啊?
“其實我想把沈楓介紹給他的……上次去X市的時候,看他們兩個好像相處得不錯,還同居了……”
“啥?”周惟瑾猛地轉過頭看我,“同居?”
“就是睡了一下。”
周惟瑾猛嚥了口水。
我又解釋了一下,“就是沈楓讓顧紹睡了一晚。”好像解釋得更曖昧了,我斟酌了一下說,“不知道有沒有做些什麼……”
周惟瑾眼中彷彿彷彿有玻璃心碎成一粒粒的,亮瞎了我的狗眼。
上一次看到他這個眼神,是在我把秦徵領回家的那個晚上。
那是20XX年的第N場雪,比以往時候來得更晚一些。
大四那年寒假,除夕那一天,A市迎來了最大的一場雪,在發給秦徵一條簡訊“新年快樂”之後,我莫名地想要見他,在這種衝動過去之後,我已經到了他所在的小區。
那個小區只是之前聽他說過一次,具體的位置就沒有聽他說過了。我凍得鼻子通紅,哆哆嗦嗦地想要打電話給他,然後驚喜地發現,很好,扒手很敬業,大過年的都出來工作,把我的錢包和手機都扒走了,還塞了一張新年快樂的卡片給我……
快你妹樂啊!法定節假日啊混蛋!
我裹得像個粽子迎風淚奔,蹦到警衛室向保安打聽秦徵的住址,保安表示他也不清楚,是真不知道還是保護隱私,我就不得而知了。
萬幸的時候我們家在這個小區也有房子,不幸的是我沒有帶鑰匙,幸運的是我知道備用鑰匙藏在鐵門後的一個暗格裡。我脫了手套顫抖著想把手從鐵門縫隙裡穿過去取鑰匙,結果因為毛衣羽絨服太厚,我的手被卡住了,只好縮回來,脫衣服,等到我把羽絨服脫掉,把毛衣捲到手肘處凍得開始打噴嚏時,兩個威武的保安出現,用一種看賊的眼光瞪著我,二話不說把我拖去值班室,我悲憤地說:“我是業主!我是業主啊!”
他們不信,我又說:“我的羽絨服,我的羽絨服啊……”
那個悲劇的除夕,我噴嚏鼻涕輪番登場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