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可朱華奎一進九江城門,一身穿道袍的人卻突然攔住了他:“來者可是楚王殿下?”
(未完待續。。)
第兩百六十五章 皇太極的與時俱進
楚王朱華奎素來迷信,好結交和尚道士之類的術士,因而一見到這道人也沒半點惱怒他擋了自己路的意思,且問道:
“這位天師是?”
這人拈鬚道:“王爺誤會了,鄙人不是道士,身穿道袍是因本人也好黃老之學,故愛著此裝,以沾道家仙氣。”
既然是假道士,朱華奎也沒了興趣,正要離開,卻聽那道士突然言道:“楚王殿下可忘了大明朝祖制,藩王非勤王事不得出封地!”
這假道士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卻若洪鐘巨鼓般響徹在朱華奎耳畔,讓朱華奎整個人頓時就懵住了,他止住了腳步,回頭問道:“你到底是誰?”
楚王朱華奎雖然殘暴好色且視財如命,但絕不是愚笨迂腐之人,他之所以在知道當今天子要他們去祭祀孝陵時就馬不停蹄地往南0京趕,就是怕被當今天子扣一頂不忠不孝的帽子。
但也正因為心急之下,他倒忘了大明朝還有這麼一條祖制。
其實,在平時,他也沒少過喬裝離開武昌去秦淮河畔和西湖岸邊,但此次不同,自己是在挑明身份的情況下離開的封地,那這樣一來,就很有可能被當今陛下來個甕中捉鱉。
左右兩長史本也是無能之人,權賴著楚王朱華奎混日子,因而也沒多少見識,也就沒有想到還有大明祖制這一事。
但這假道士的突然提及卻讓楚王朱華奎忽然想到了這一點,且暗中佩服此人似乎並非是簡單事,一句話就點破了自己現在面臨的陷阱和圈套。
“鄙人乃萬四十四年進士,原太常寺少卿,桐城阮大鋮,見過楚王殿下!”
阮大鋮說著就朝朱華奎彎腰下拜。
朱華奎不由得一驚,常年在女人肚皮上造人的他並不知道阮大鋮是誰,但他知道進士和太常寺少卿是什麼東西。
“沒想到還是位文曲星,朝中的老爺,孤倒是失敬了”,朱華奎自從打死了趙可懷且差點就被朝中的御史逼得削掉王爵後,他就意識到了文官的厲害,因而對這阮大鋮也不敢輕視起來,且一想起剛才阮大鋮所說的話,還不由得問道:“不知以阮先生之見,孤該如何是,是去南0京城,還是不去這南京城?”
“去!大大方方的去!”阮大鋮想也沒想就回答了一句,且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等待著朱華奎的進一步詢問,方能體現出他的睿智。
阮大鋮本與鳳陽巡撫馬士英是至交好友,但因馬士英如今在鳳陽大徵商稅,而他阮大鋮又本是鳳陽的大富商,阮大鋮本以為以他和馬士英的關係,可以使得馬士英在商稅新政上給他阮家的產業開個後門。
可阮大鋮沒想到,這剛剛坐上巡撫的馬士英卻跟他鐵面無私起來,甚至還要讓他阮家率先垂範,這下子就讓阮大鋮和馬士英的友誼一下子就破裂了。
“為何,還請阮先生明示”,朱華奎此時還真有些擔心當今陛下朱由校會藉機做事,這些日子的報刊他也在看,自然明白當今陛下是要做什麼。
“王爺請看這期《荊州週刊》,裡面的觀點很新穎也很犀利,王爺且請耐心看,看到最後,王爺應該能明白點什麼。”
楚王朱華奎接過報紙來看了半晌,頓時氣得一口氣就把厚如一本雜誌的《荊州週刊》撕了個粉碎,然後又罵道:“這些該死的傢伙,孤後悔當初沒有把這些該死的私人報社一併剷除,如今這些傢伙竟敢就直接辱罵孤,孤要滅他全家。”
“王爺息怒,如今天子有意削藩,故而暗中慫恿各家報社連篇累牘的報道關於藩王拖累國家收入的事,也就是說,無論王爺您去還是不去,一有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