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速的去點了兩杯咖啡,然後跑了回來。
白柳微笑著對我說:“這裡不用點東西,也能坐的。”我搖了搖頭說還是這樣好一點。
兩個人又恢復了沉默,我尷尬的問白柳是不是一個人在這個城市。
白柳奇怪的問我,怎麼會問這個問題。我害怕白柳誤會,然後就解釋了一大堆,白柳搖了搖頭說:“不是一個人,我丈夫也在這裡。”
我聽到白柳這句話的時候,忽然心裡面就失望了一下。隨機對自己有這樣的情緒,就感覺到萬分的噁心了。有些不安的對白柳說我有事,要先離開了。
白柳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希望下次再見。
我不敢直視白柳的目光,狼狽的跑出了肯德基。頭也不回的往自己家的方向跑了回去。
回到家裡面之後,腦子裡面混亂的厲害,搞不清楚怎麼會問了白柳那麼一個問題。
慌亂的時候手上不知道拿什麼東西,剛好手機又震動了起來,我迅速的開啟手機。
震動的是簡訊,本來以為是吳奎發過來的。但是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簡訊裡面裡面的內容對我說:“你沒事吧?今天早上十點之前,去我家裡面,把那個箱子拿走,記住,一定是十點之前!鑰匙在門框上面。”我心臟砰砰直跳了起來,但是額頭上去冒起了細密的冷汗。
腦子裡面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吳奎,但是吳奎怎麼會用這麼一個陌生的號碼給我發簡訊?
經過了這段時間之後,我早就沒有那麼容易相信別人了,但是簡訊裡面卻牽扯到了箱子。我不安的回撥了電話過去,但是卻不在服務區了,立刻又換了吳奎的號碼撥過去。依舊是不在服務區的狀態。
我能夠想象到自己面色的難看。這條簡訊應該就是吳奎發的了。因為除了我,嚴謹道士,還有吳奎之外,不會再有第四個人知道箱子在吳奎家裡面。而且還有吳奎家的鑰匙。
可是吳奎簡訊裡面卻沒有告訴我箱子在哪裡。
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七點多鐘。距離我剛剛回家坐下,還不到十分鐘。從我家裡面到吳奎家打車需要半個多小時時間,吳奎說的十點之前怎麼都夠好幾個來回的。但是關鍵的是吳奎沒有告訴我箱子在哪裡,我得在吳奎家裡面去找。吳奎的電話打不通,我分別給兩個號碼都發過去簡訊,問了句箱子在哪裡。
然後就下樓打車了,七點多鐘的時候,外面的霧氣已經開始稀薄。等了十幾分鐘的時間,終於來了一輛計程車,上車之後回憶了吳奎家裡面的地址,然後告訴了司機。
司機好像是剛接班,都沒有來得及和我侃兩句,還在不停的記著賬目。
我有些著急的催他能不能快點,我趕時間。司機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然後踩了油門。
一路上一直等不到吳奎的簡訊,我心裡面埋怨了一下,吳奎把我看得太聰明瞭,箱子沒有多大,他家裡面好幾層樓,我怎麼知道他放在哪裡?
司機路上和我聊天,問我大清早的幹嘛去郊區?我回答說取個東西,一會兒還得回來。
他又熱心的問我要多久?要不要他在外面等我?然後一併帶我回來?
我想了一下,吳奎家裡四五層樓的樣子,我一層一層的找,箱子雖然不大,但是十幾分鐘的時間也足夠把屋子裡面晃悠一個來回了,於是就答應了這個司機。
司機嘿嘿的笑了兩句,然後哼起了調子。七點五十分左右的時候,到了吳奎的家門口。我快速的下了車,跑到了吳奎的家門前。左右看了看外面並沒有什麼行人,然後就伸手到門框上面的位置去摸鑰匙。
冰涼的門框上還有水珠,涼颼颼的冷風因此灌進袖口裡面,讓我打了個寒顫。但是卻摸到了冷硬的鑰匙了。